但孙朝槐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他清楚的知晓战争只要胜利,就能挽救更多的人。只是往后他每提及此事,总是会不免叹息几声。
钱谷此时见老人心情郁郁,便换了以个话题:“孙爷爷,这天底下有没有榜单之类的?就比如谁的武功高低排个名次之类的榜单?”
孙朝槐耳朵一竖,微微抬起眉,想了会儿后说;“这榜单有倒是有,是个儒生排的,叫什么...萱花榜....对,就是这个名儿。”
钱谷眼睛一亮,问道:“这个名次是怎么排的?”
孙朝槐想了半天,说道:“这萱花榜排名有十数,老夫只记得天下第一是个女人,其余的就没记了。这些东西对老夫而言就当个茶后谈资罢了,所以也没特意的看。”
钱谷声音有些惊讶:“天下第一是女人?”
孙朝槐笑道:“还真是女人,她没有名字,只有外号,叫土匪一朵莲。”
钱谷汗颜:“土匪一朵莲.....唔....这外号取得还真不含糊....”
孙朝槐点点头,笑道:“毕竟是天下第一嘛,名字取得怪也正常。”
钱谷附和道:“那也是。”
孙朝槐显然被成功转移了话题吗,没了那些郁郁神色,此刻调笑道:“钱小子,你对武学倒是颇感兴趣啊。但这武学说到底是杀人的法子,而老夫则是学的怎么救人,命里犯冲,懂的也不多。你若真想学武,大可去找你的父亲。想以你父亲的地位,随意找高手在钱家手把手教你就是,把你练伤了练废了也不怕,你尽管找老夫,保准治得好。”
钱谷愕然,随后苦笑道:“孙爷爷,您就别取笑我了,我父亲根本就不与我讲这些。再者,真练废了,能治的好吗....”
孙朝槐皱眉道:“怎么,你怀疑老夫?”
“不敢不敢。孙爷爷,小子说笑呢.....”
“不成,你就是怀疑老夫。竟然还是怀疑老夫的医术,这不成!”
“....”
...
...
孙朝槐走的时候,嘱咐钱谷一定要把药喝了。当雪儿端着一碗看上去与平常无异的药喂他时,他险些没喷出来,嘴里是一通的怪味儿。
望着孙朝槐离开的方向,钱谷想父亲先说的话果然没错,孙朝槐是个极记仇的糟老头子。
摇头笑了笑,钱谷强忍着恶心喝下药后,突然想那胖和尚杨富贵该是处于什么品级?又或者是那最后一刻袭杀自己的唐子墨?对了,还答应杨富贵取钱家十件珍宝,难不成他给忘了?又或者这胖子以为自己死了?毕竟自己活着回到钱家的事情,好像只有钱家的人和那罗河一行人知晓....
钱谷抬起头,窗外夕阳撒下一片金色,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排成一道平行线从天空划过。钱古想钱宅外的世界可真是惹眼,他心中涌起一股想出去游历的冲动。
但也仅有片刻,这股冲动便被他压在心底。
因为钱谷知道自己及冠后好不容易想去鱼尾江逛逛而已,就差点没了命。
这钱家人的身份,虽然尊崇,但在江湖里,也只是块唐僧肉...
这究竟是为什么...
钱谷皱着眉,却怎么也想不通。
他的脑中,有很多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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