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熙和古鹤风观察着战局,并未出手。
荀老前辈又是几指,场上便只剩一个黑衣人,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
“记住,内力无法精准击中便不可贸然出手,可近身利用身法伺机破穴,七十个,你们总能中一个吧?”
“谨遵师尊教诲!”
荀老前辈这时候还不忘教导弟子们,将场上唯一活着的那位黑衣人的嘴掰开,往其嘴里塞了一片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叶子,之后便命弟子清理现场。
神农教虽为教派,内部的制度却和普通宗门无异,只是神农教创立的那个时代,还没有这些杂七杂的宗门,那时候都是以思想为根立教,如今却是以武学为根,一代代传下来,神农教屹立不倒,内部制度稍有变换,教派名字却一直没换。
“荀老前辈,我来审吧!”古鹤风看了一眼那黑衣人,眼神中没有什么感情,杜熙却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师兄。
荀老前辈点了点头,“那片叶子会麻痹其口,无法言语,你将其取出后,十息之内得找出其口中的毒药。”
“多谢前辈。”
盏茶的功夫,古鹤风便从房间里出来,与杜熙一起到了荀老前辈的房间。
“前辈,这一批不过是乌蛰派来查探地形的,被弟子们瞧见,被迫出手。”古鹤风看着荀老前辈,希望其能出个主意。
“大师兄,若这一批是查探地形的,那恐怕还得来几批,除了地形,咱们的人手和布防那也是必须打探的。”杜熙分析道。
“鹤风,老夫不谙世事,如今你又成了新任的武林盟主,有什么安排无需过问老夫,我这把老骨头也就只能看看病,打打架咯!”荀老前辈年过古稀,心态却是好得很。
“那鹤风便安排了。”古鹤风勾起嘴角。
“既然免不了这一战,与其被动应战,不如主动出击,杀他个措手不及!”
……
“言生?言生?”
左少谦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
“怎么睡在这儿了?”
脑子昏昏沉沉,挣扎地睁开了双眼。
“怎么了?”穆雪晴见左少谦脸色不对,手已经搭在了脉上。
左少谦盘膝坐好,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力比之前多了一倍有余,经脉关卡也已经冲开。
“你这是突破了?可怎会如此虚弱?”
双眼呆滞,耳朵在嗡鸣。
明明脑子昏沉得很。
心中却没来由得烦躁起来。
内力肆意地在经脉之中游走着。
呼吸也急促起来。
突然,
耳朵的嗡鸣消失了,双眼却布满了血丝。
喉结上下微动。
好渴!
想要喝……
水!
红色的水!
轻轻划开便能流出的……
血!
左少谦猛地抓住了穆雪晴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肆意地吸吮着新鲜地血液。
喉结连动,血液带来的畅快感冲刷着大脑。
渐渐地,眼里的血色褪去,头脑也清醒了。
惊愕地看着穆雪晴血肉模糊的手,尝到嘴里残留的血腥味,左少谦不敢置信地抬头对上了穆雪晴的目光。
没有厌恶,
没有责怪,
好像有害怕,
更多的是温柔以及一丝疑惑。
左少谦赶紧仔细清理了穆雪晴的伤口,包扎好了,这才清洗了自己的脸,用盐水反复漱口,但是心里的感觉,几欲作呕。
穆雪晴坐在一旁,并未说话,她在等左少谦给她解释。
“我不知,为何如此。”
左少谦眼里刻着自责,自己一路走来,除了母亲,只有穆雪晴才是自己最为珍视的人。
但是现在,说要一直保护她的人,却伤了她。
左少谦有些崩溃,他不知道如何与穆雪晴解释,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言生,别急,我知道你定不是故意的,你先告诉我,你练的功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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