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重新坐回榻上,又开始闲聊着一些事情,双方各有问答,当然,主家还是需要以客来对待方静的。
“翼国公,可否能告知我,我父亲是如何死去的吗?”方静最终还是问出了心底里的疑问,方静很想弄清楚方德是怎么死的。
“这个,静侄儿,战场上刀兵相见,生死难料,莫要过多的追其根源,你父之死是我的过错,是我没有周全到他。”秦琼心中当然是不怎么愿意告诉方静过多事情的,只得随意避开方静的这个问题。
“翼国公,还请您告知我父是如何战死的?我有听闻我父亲被人毒杀的。”方静既然问出口,自然是希望从秦琼口中知道些什么,身为人子,必然要弄明白自己父亲死因的。
“你从哪里知道的?何人告知于你的?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事?”秦琼惊得站起身来,双眼盯着方静连问三个问题。
“翼国公,我父是被毒杀的,对吗?您的麾下王节之也是被毒杀的对吗?”方静没有正面回答秦琼的问话,直直的盯着秦琼问道,方静也从秦琼的身形以及眼神中分辨出此事有些蹊跷,或许有些阴谋的味道在里面。
“我不管你从何人口中知道了些什么,你莫要相信,你父是战死的,不是被毒杀的;小春,你扶着夫人先回房去。”秦琼有些惊奇,这方静是从何人那儿得知此事的,但又不希望自己的夫人过多知道些什么,这才叮嘱丫环一声。
待那叫小春的丫环扶着贾氏离去,贾氏离去之前还叮嘱秦琼莫要气恼,有事论事,这些方静都看在眼里,分析着父亲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毒杀的。
“静侄儿啊,你父亲的死和王节之的死,是我秦某人未周全到,但是在军阵中被敌方毒杀也是情理之中,你也莫要深究了,此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长大了,以后还要好生过活。”秦琼平静的向着方静说道。
“翼国公,依着正理来说,身为您的护卫,应属中军,敌人如果渗透到您中军的,为何又只是简单的毒杀呢?我父与方家叔伯们这么多人,也不可能被一些渗透到中军的敌人一起给毒杀了吧,这还不是一次,王校尉的死可是第二天的事,所以,还请翼国公告知原由,身为方家村人,理应知道我方家村的人如何死去的,恳请翼国公告知。”方静起身又向秦琼行大礼,希望秦琼告知原由。
“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其中原由实在是涉及某些贵人,既使你知道了又如何呢?”秦琼扶起方静后,看着方静摇头道。
“翼国公,不管如何,我们方家村人,理应知道方家人的死去原由,正常战死或病死的,我们不会多言,但我不希望我父和叔伯们死了还无法面对祖宗。”方静再次恳求着秦琼。
“罢了,方家村汉子的死确实是有原由的,我原右统军当时有好些人员是从蒲州调至右统军的,你父和方家汉子也是,随后他们在战场时,也都是奋勇杀敌,我才把你父亲他们调至中军护卫营,最后在攻打洛阳时多次失利,有人向太子禀报了一些战场情况,太子向当今圣上启奏秦王无德,圣上下旨痛斥秦王,秦王认为我部有奸细,但排查过后,也没有确定是谁,只是知道护卫营中传出信件出去的,护卫营一团人员二百人,真要彻查,是难之又难,最终不得已把护卫营编为虎卫营。”秦琼细细道来,方静和三个小娃也是静静的听着,也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但是最后虎卫营全体被毒杀,只有两个旅帅和校尉因有事离营当天没有被毒杀,但第二天那名校尉回营后一样被毒杀了,而那两名旅帅也是最后排查结束时,当场刎剑自杀了,当然具体是谁下的命令我也是不知,但秦王和我也是派人排查,最终是从补给处查出一名偏将下的命令,再往下查,基本就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最后此事封锁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随着秦琼的诉说,方静也是从中分析了个大概。
“翼国公,敢问排查时是谁的人?是你的人还是秦王的人?请问当时毒杀的只有虎卫营的人吗?还是有其它营的人也有被毒杀的?”方静想着各种可能,分析事情的前因以及得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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