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关上房门,回到厅堂,坐回到凳子上,想着晚上吃些什么,不过想想还不如去老板娘的厨房看看有啥吃的吧,不过想想厨房也不是随便能进,也就不再想去看了。
“老李头,晚上吃点啥?”方静看向坐在对面的老李头问了一句。
“方小兄弟,胡饼配碗汤水就行了。”老李头回应方静,觉得方静人好,也不难为他们这些车夫,更是宽待有加。
“这家客舍你熟悉,她这里有些啥吃食?”方静还是问了下。
“方小兄弟,这客舍我是很熟的,掌柜的是我街坊,都相熟好几年了,我都当她是我侄女一样待着,客舍中的吃食也就平常的吃食,最好吃的就算是羊肉了,如果有酒的话那到是一种享受。”老李头只是个车夫,家里穷困,能吃到点肉食,那就是好日子了,时常也就是吃个胡饼,自带水。
“掌柜的,来盘羊肉和两碗汤饼,再来壶酒。”方静朝柜台里间的老板娘喊道。
“好的,小兄弟请稍待。”老板娘回应一声。
不过半刻钟,一大盘羊肉,一壶酒被端了上来,两个陶碗的汤饼再加两双筷子,另外还另配了两个小陶碗,估计是用来喝酒的。
方静不爱喝酒,也不愿意喝酒,所以这壶酒是给老李头叫的,算是圆老李头的一个梦了。
“这,方小兄弟,这可舍不得啊,这吃食可贵着呢,只有大户人家或富人才吃得起,我们这些穷苦哈哈的,哪敢这么吃啊。”方静给老李头倒了一碗酒,叫着老李头喝酒吃菜,可是把老李头惊吓住了。
“多大点事,吃个饭而已,一壶酒一碗面一盘羊肉,只是个吃食,吃吧,车钱一分不会少你的,放宽心。”方静自己夹着羊肉吃,还安慰着老李头安心吃饭吧,莫要再多说,老李头心怀感激,谢过方静后,开始吃了起来。
吃罢饭,天色还早,客舍人员不多,也就住下不到一半的人,还多是住通舍的,所以来厅堂的人少,只有在另外一桌子上坐着一个中年人在吃汤饼,估计是走商或什么人了。
“老李头,问个事,聊聊,像你们平常要赶车,都去过哪些个地方啊?”方静对于大唐很是好奇,虽然从方家村到小河镇,再到平利县城,基本没几个村子,不是山林树木,就是荆棘杂草荒地。
“方小兄弟,这我们平常被雇车后,都是就近赶的,太远了可不行,牛也受不了,最多也就是到金州了,再远就不行了,金州可比平利县城大多了,人也多。”老李头只能描述了一下金州,其它地方也不走,再者老李头去金州是送货挣钱,为了活计,可不是旅游,方静想让老李头说点什么,估计说不出啥来。
“不过,梅花知道的比我多些,她可是去过长安的。”老李头赶紧叫过掌柜的过来坐下说话。
“方小兄弟,我虽是去过长安,那也是以前我家夫君还在的时候,至从我家夫君死在洛阳后,别说是长安了,金州都没有去过了。”老板娘说着这些话,回忆着什么。
方静听到老板娘提到洛阳,记得自己听方大用叔说过自己父亲就是战死在洛阳的,然道这老板娘的丈夫也是战死在洛阳?
“掌柜的,刚才你提到你亡夫战死在洛阳,可否说一下是哪位将军麾下当差的?抱歉啊,因为我父亲也是战死在洛阳的,所以问一下。”方静很是抱歉的问起这些事,老板娘一脸痛苦之色。
“我夫君原是秦王府坐下秦琼秦将军右军帐下亲军校尉,唤名王节之,战死于武德三年九月初。”老板娘边说着话,边哭泣,这也许是一个女人的悲哀,也是一家人的悲哀,方静听她刚才说还有一个幼儿四岁小娃,想着要抚养成人,延续着王家的香火。
方静听着老板娘的诉说,感觉很是怪异,为什么听方大用说的好像是同一个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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