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阮绵绵认为自己跟那个冷面阎王有一腿,不然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今晚一定要不惜代价解除嫌疑!
打定主意,宋微尘笑盈盈端起酒杯看向秦徹,“秦小侯爷误会了,我不过是司尘府一个下人,哪是什么红颜知己。我们大人是在责怪我没伺候好您,这杯酒我喝了,桑濮向您赔罪。”
言毕不等墨汀风反应过来,宋微尘已将酒喝了下去,仅仅一瞬,她只觉五脏六腑都烧灼起来,只能捂着嘴拼命忍着,眼里激起了一层水雾。
她心里暗自奇怪,自己虽不喜欢喝酒,但也绝没有如此不堪酒力,怎么来了这寐界之后,似乎一切都不同了。
宋微尘此举倒是让秦徹大为满意,原来她不是墨汀风的女人,既然如此……他倾身靠近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假意抚慰,“小美人儿怎么这般不胜酒力,倒是让哥哥心疼了。”
啪!墨汀风手里的酒杯碎了,他见宋微尘刻意如此一时气急,手里没了轻重,酒杯应声而碎,酒水合着血顺着桌沿滴下,喜鹊见状忙帮着收拾,阮绵绵则拉起墨汀风的手查看伤势,又掏出丝帕将他掌心的伤口小心包扎起来。
“汀风哥哥,你……”
她看向他,却发现他眼中只有那个与秦徹坐在一起的女子。饶是阮绵绵再自欺欺人,此刻她也能感受到墨汀风的在意和不对劲,何况她本就是极巧眼色之人。
无论桑濮那个贱人怎么装,也掩盖不了墨汀风和她关系非同一般这个事实,看着他受伤的手掌,阮绵绵眼神暗自变得阴毒,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而眼下她要做的,是将在场这些男人的目光先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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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哥哥,咱们不是要玩飞花令?”
阮绵绵换了副温婉可人的面貌问向庄玉衡,她当然不是为了给眼下尴尬的局面解围,而是有意秀自己的才情转移注意力——用喜鹊的话说,寐界能在吟诗作赋这方面比过她家主子的女人根本不存在。
阮绵绵不相信一个司尘府的琴师能在诗词造诣超过自己,她在心里冷笑,只要不给桑濮抚琴的机会,她肯定会被自己比下去。
庄玉衡正为了眼下的局面挠头,阮绵绵的话无疑是解困稻草,于是赶紧张罗众人抽签分组。
“什么是飞花令?”宋微尘随手从侍者呈上来的托盘里挑了一个锦囊,她还不知道他们到底要玩什么。
阮绵绵嘴角一抹冷笑稍纵即逝,连什么是飞花令都不知道,接下来有这个贱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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