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半途而废、拒人千里的举动无疑惹恼了那个怪物,那人低吼着将烛九压倒,深深的吻她,呼吸粗重而狂野,力气非烛九能挡,似要吸取她每一丝活气。烛九身子发颤,尖锐的低吟,眼泪直流,但双手被这人单手握住,双足也被他压得死死的。
烛九大骇,死命咬此人舌头,使出百病缠身功,那个混账身子巨震,放开了她,烛九流泪逃下床,伸手扯起衣物,似乎衣物成了她最后的铠甲,牢固的防线。她凝视那人,看清那人正是她的安答,但又不是安答。
他的脸依然俊秀,但已无活力与神采,就像层层乌云中的太阳,不露半点温暖,而是死气沉沉,透出墓地的腐朽来。他冷冰冰的看着她,目光再无恳切与柔情,再无爱慕与亲密,唯剩下一潭死水。
就像数十天前烛九遇上他时那样冷漠无情,忍心果断。
烛九颤声道:“安答,我....我....不该...咱们继续,你随意摆弄我,我再不反抗啦,我是真心和你好...”
形骸漠然道:“不必,我已不累了。”语气甚至有几分厌恶。
不知是厌恶烛九,还是厌恶他自己。
他倏然已离了屋子,留下悲伤的烛九,她似刚刚从可怕与美妙相伴的梦中摆脱出来,兀自魂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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