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小将穿的甲胄可真精神啊!”等于朝生离得近了,武安侯又瞧上了人家身上穿的衣裳。
“你说,我要是问江清河那小子要他百八十套,他应该会答应的吧?”武安军抬手摩挲着下巴。
副将也抬手摩挲自己的下巴,“末将觉得…多半不会。”
侯爷在开什么玩笑?那甲胄一看就是精铁打造而成的好不好?江清河是疯了才会送!
等送粮的队伍越来越近,武安侯的眉头却缓缓蹙了起来。
这两人……咋越看越眼熟?
一个是脸眼熟,一个是身形……不对!这他娘的不是成海那個阉人又是谁?
还有那个戴面具的,咋那么像陈家那小子?
武安侯不可置信的抬手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饿昏了头。
不然这两人怎么会凑在一起?
到了近前,陈庆之和成海跳下马,齐齐对武安侯拱手。
“见过侯爷。”
武安侯:……
还真他娘的是这两小子!
他跟着跳下马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干脆绷着脸点了点头。
副将不清楚他二人的身份,见人家送来这么多粮食,自然是殷勤得很。
“真是辛苦诸位了!”副将笑着拱手,“请随我来。”
成海挥手,粮车队伍跟着眼冒绿光副将和十多名武安军往军营走去。
等到最后,露出一辆豪华马车,而马车后头还站着一百名红衣甲胄英姿飒爽的女兵。
武安侯:???
整出这么大阵仗,这他娘的又是谁?
接着,他就瞧见那被他十分看好的小将牵着白虎策马去了马车那里,尔后跳下马,从马车里扶了个一身红衣,面上披了件黑狐裘披风的少女。
咦?怎么这小丫头看起来也这般眼熟?
武安侯简直想抠脑壳了,今天来的一个二个都是熟人,他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侯爷,可否借一步说话?”成海压低声音,笑眯眯道。
武安侯直觉他没憋什么好屁。
果不其然,两人去旁边一阵“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嘀咕后,武安侯得到了自己可怜的妹子尚有血脉在世的消息。
也就是说,他霍长晋终于有亲人了!
因萧连安那厮整天疑神疑鬼,他干脆连娶妻都不曾,省得那厮成天跟妹妹吵架。
他都怀疑妹妹之所以会得急病,多半都是被萧连安那厮给气出来的。
他一直想着等以后回京了找那厮算账,却不想在边关一困就是四十年。
武安侯看着那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上满是苍白,狠狠瞪了成海一眼。
竟敢让他的宝贝外甥孙女长途跋涉来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
武安侯三两步上前,紧紧盯着这个同他外甥长得很是有几分相像的少女。
当年东宫出事的时候,他正在看夏国那帮孙子干仗,等仗打完,才得知他唯一的外甥没了的消息。
萧连安亲自写信告知他原委,信中痛哭流涕控诉外甥不孝不悌,没等他杀回京城,就又被调来了开阳。
彼时西北连失六城,鞑子虎视眈眈,他实在不忍百姓受苦,便只好带着20万武安军赶过来守护西北之地,这一守又是20年。
潘盈盈微微屈膝对武安侯行了一礼,“见过侯爷。”
武安侯布满老茧的手抹了一把脸,平日里威严惯了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他自以为慈爱的表情,“叫什么侯爷?叫舅公!”
潘盈盈:……
不是,都不用验证身份的吗?
她从腰间解下玉牌,双手递了过去,轻声唤了句“舅公”。
武安侯只扫了一眼那块玉牌,便确定了这就是自家外甥的血脉无遗。
因为这块玉牌是他第一次独立带兵上战场时,从夏国的荷城抢回来送给自家妹妹的礼物,天下只此一块,根本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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