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真不想关心,奈何也曾读过几日圣贤书,既是不忧国忧民,也会感叹世事,眼见着国之不国,民之潦倒,怎能不心焦?以前的大小官吏多贪污腐化,营私舞弊,如今是争权夺利,满足私欲,都是枉顾民生之辈,怎能不叹?”
“父亲对此局面有何看法?”
“有何看法?如今我乃一介平民,无官无禄,操心好家事不为他们添乱,已是有功,至于国家大事就有他们去操心吧。”
“若是人人如此,何时才能国富民强?”
“哦,看来无觅倒是有些雄心壮志?”
“我虽没有经世之才,但有救国之心,若有朝一日,能为国家出一分力,我必谨记林大人之:不敢稍畏一日之难,致贻百年之患。”
“无觅好志向,不愧是我耿家的男儿。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只一点,为我耿府留下一丝血脉。”
“父亲,耿府多的是传宗接代之人,父亲大可不必多虑。”
“此话差异,无觅乃耿府嫡子长孙,耿府正宗血统,耿府几代皆是嫡系,为父不想到我这里就乱了纲常。”
轻寒惊诧的抬眼看着父亲,父亲此刻一脸肃然,目光幽深复杂,一瞬不瞬的看着轻寒。轻寒心里一动,低头恭敬的说:“父亲的话儿子记下了。”
民国四年的秋天,轻寒与同窗相约,乘坐火车去游玩。轻寒是第一次坐火车,长鸣的火车笛声,快的意想不到的速度,都让轻寒内心震颤。也让轻寒看到了不同的世界,闭门造车的刺痛深深撼动了轻寒和一群同窗。火车上,同窗们由开始的兴奋到沉思,之后便是激烈的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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