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却是摇了摇头将大狗儿要送回金子的手挡住笑道:“大狗儿,若是不怕给你的太多,会给你引来麻烦,我还准备多给给你一些,大狗儿,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些,若是以前我绝不可能住到平民的院中,也不可能给平民钱财,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未来的主公是这样的人,我日后要入他麾下,自然也要过这样的日子,所以大狗儿你就拿着把,这不是我给你的,只是我在为我未来主公做事而已。”
这一大段话陈登用的全是平民的白话,却说的大狗儿直饶头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会大狗儿似乎感觉这金子并不是给自己的,而是另有他用所以才到了自己手里,想到这大狗儿才嘿嘿一笑将这一小块金子当做宝贝一样的收好了。
见大狗儿收好金子,陈登方才微微一笑离开了院子往糜家而去。
糜家还是原本的那个糜家,没有任何的朝气,偌大的院子也是空落落的。
“大哥,如今徐州大变,陈家也弃陶恭祖而去,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呢?你现在虽还是朐县主簿,可却是只有饷银的闲人罢了,为何还是要坚持下去呢?主公说了他要的不是我糜家的家产,要的就是大哥你这个人啊!主公为你更是不惜毁约,不惜搅动徐州风雨,就是为了能安全的带走你,不让你再去面对你的陶公啊!”陶家大堂里,糜芳还在继续劝说着糜竺。
可糜竺却是还在看着各方的情报,似乎要给陶谦出谋划策的意思,不过糜芳的一番话却让糜竺放下了情报淡淡的看了一眼糜芳轻声回道:“子方,吴缘华这般对我,说真的我糜子仲很感动,但你还是去告诉吴缘华,忠臣不事二主,我糜子仲就算”
糜竺话还没说完却听门口一人调笑道:“好一个忠诚不事二主啊,都说戏子无情,商人无义,现在看来言不符实啊。”
“陈元龙!!你怎么进来的!!”站在门口之人正是先前就在朐县的陈登!糜芳见来人是陈登,抽出一旁的宝剑就是一声暴喝!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宝剑,陈登不慌不乱找了个桌案蒲团坐下,给了糜芳一个无辜的眼神调笑道:“你糜家院子太大了,如今仆从少了,我进来自然容易啊。”
“你!”糜芳原本就劝说糜竺久久无果已经有些气火上涌,如今被陈登这么一调笑,如何忍得住厉喝一声举剑就要刺向陈登。
“住手!!!”见糜芳如此,糜竺立即一声大喝阻止!糜芳原本就只是气火上涌,并不想杀了陈登,被这么一大喝也是连忙止住手中长剑,不过就算如此糜芳的长剑离陈登也只差一寸距离!而陈登丝毫未乱。
糜芳闷哼一声,收起长剑回原位坐下。糜竺这才冷眼看着陈登询问道:“不知元龙你突然造访我糜家所谓何事啊?”
“没什么事,只是做个说客,在那位大人来这里之前。”陈登也同样看着糜竺,不过却是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只不过糜竺显然误会了陈登的意思,激动的站起身来颤抖的说道:“是陶公么?!陶公要来我糜家了么?先前听说我东海也有世家被陶公清洗看来是真的啊!!”
看着糜竺这样陈登不禁摇头叹了口气,明明糜竺是商人,自己是仕途之人,可对陶谦如此忠心的却是身为商人的糜竺,而自己陈家虽然也对陶谦忠心,但却会明见不可为便会离开,远不如陶谦这般哪怕被伤害也要守护着自己的忠诚。
“不,不是你想要的陶恭祖,不过你对陶恭祖的忠义让元龙佩服,先前对付你糜家,是家父的主意,家父一直以为商人无义,方才会对你糜家出手,元龙先在这代家父向你们赔罪。”陈登说完向着糜竺和糜芳连磕几个响头,每一个都是一声清脆的响声,足以见得陈登的心意。就连糜芳看陈登如此也只能闷哼一声别过头去。
“免了,只要我糜家家资能帮到陶公,子仲便心满意足了。”不过糜竺却只对陶谦才有反应,其他的事似乎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兴趣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又埋头看起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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