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股味道混在一起从我的鼻腔进入我的肺中。
我的头有点晕,我伸手扶住了门框。眩晕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呕吐感。
王洁的男友周超还在安慰她。
她的腿磕破了,白色的过膝长袜上带着灰尘和殷红的血渍,灰尘因为和血渍混在了一起
看起来像是发霉的草莓酱,不过从出血量看来不严重。
头痛,我摸了下额头这种剧烈的疼痛感如同一只尖利的锥子刺入了我的额头,它不断的深入。
搅动,强烈的拉扯感,我的身体仿佛坠入了深渊不断的下坠。
耳边再次响起了尖叫声。
头痛如同潮水一般的退散开来。
玻璃的碎裂声,
人的尖叫。
一种奇特的像是刺穿猪肉的声音。
血腥味。
我抬起了头,铁栅栏上悬挂着什么物品。
他垂着手,血从口中胸前,不断涌出。
他咿咿呀呀的张着嘴,嘴里满是血,他似乎想要说什么,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他走去。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在注视我,我盯着他的眼睛。
我知道他没有在看我,我顺着他的视线慢慢的扭头。
在二楼破碎的玻璃窗前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那是个纤细的身影,像是个?
女人?
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她’走近了窗子。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冷冷的在我的脸上滑动。
背后的那人四肢挣扎的扭动。
这只会让他的伤口更大,让他的疼痛更加剧烈,也会加速他的死亡!
可他好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样。
他?或者用它更适合一点慢慢的站起了身,不知道是血流干了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它的伤口不再出血。
哗啦一声它从栅栏上掉落下来,狠狠的摔落在地面上。
它的脚步蹒跚着,身形挣扎着站起了身一步步的向我走进。
它的脚步极慢宛如一蹒跚学步的幼儿。
但是我的距离并不远所以它靠近了我像是在和我对视,那一双布满了血丝和脏污的眼睛看着我。
脚有些发软,我的眼睛痛的好像要裂开了。
它张开了嘴,我看到它尖锐如同锯齿一般的牙齿。
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那蠕动的舌头还带有未曾干涸的血,它行走着,即使是内脏被它拖拽在地面上,在它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那已经破损的黑色栅栏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我有些奇怪。
人的肠子拖拽程度居然能怎么夸张。
“你,没事吧?”
一只温暖的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猛然的醒了,身子如同被从水中打捞出来一样。
我看到了什么?肺中的空气似乎被挤压出去了一般。
胃中一阵翻涌,我扶着树从长时间没有进食的胃里挤压出胃液。
“你没事吧。”她手里递过来一张纸巾
我扭过头看到了她歪着头笑的样子,是林晓兰。
我接过纸巾,窘迫的笑了笑。
“这地方确实挺奇怪的。”她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也好像是安慰自己的说“不过没什么事的,鬼吗,僵尸什么东西的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
鬼,僵尸什么的东西不存在,这句话从灵异社的成员口中说出来感觉很是奇怪。
没有办法接话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附应吧。
她看着我无法接话的窘迫样子神情奇怪仿佛在憋着笑。
太阳已经完全的落下了。
温柔的月光洒下,虽然不太亮。
花了半个小时几个灵异社的男人组装好了帐篷。
豪宅年久失修多半已经不能住人,所以几人早已准备好了帐篷。
从车上拿下了碳升起了火几人从车里取下腌制好的鸡翅等一些烧烤物品这些东西放在一个便携式的车载冰箱里,由车子供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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