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利夫看到一个人身穿风衣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桌子上自己的花了三个铜蛇买来的油灯里燃烧着一个铜鹰才一加仑的油脂。
这可都是梅丽莎辛辛苦苦工作,自己每天起早贪黑卤制猪脚攒的钱啊!
华利夫握着手杖心里已经愤恨到了极点,不过那人还是很专注的看着什么东西。
“或许趁着机会能够干掉这家伙。”华利夫这样想着。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也有复生的能力,或许自己砸他一下说不定后者一点事都没。
这样想着华利夫有点退缩了,保命,保命最重要啊!
华利夫还是慢慢的后退了。
“华利夫我们回来了,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梅丽莎的大喊。
顿时端坐在桌子面前的人马上起身。
“管他呢上吧!”
华利夫举起手杖,迎头打下。
转过身来的克勒夫一脸错愕。
打错人人了?
但是已经收不了手了。
银质的手杖狠狠的打在了克勒夫的头顶,华利夫可是照着对方可能会复生这种标准下的手,这一下打中了脑壳都给你敲烂!
‘咚’
像是敲木鱼一样,克勒夫的礼帽都被敲扁了。
在华利夫的惊讶的眼神中倒在了地上。
“怎么是这个家伙?”华利夫手足无措,“怎么办要不要毁尸灭迹?做成卤猪手?”
“华利夫!”梅丽莎听到了声音快速的跑来了。
看到梅丽莎身后没有跟着那个小家伙华利夫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被安妮看到就好。
“这是!”梅丽莎瞪大了美丽的眼睛:“这不是那个在医院盘问你的那个警察吗?”
“是啊!”华利夫无奈的说道:“我还以为是盗贼狠狠的给了他一棍。”
梅丽莎蹲下身子,将手指放到克勒夫的鼻尖。
一只手瞬间抓住了梅丽莎的手。
“啊!”
“啊!”
“啊!”
房间里三声惨叫连接到了一起。
首先是梅丽莎因为手被克勒夫抓住惨叫一声,然后华利夫被吓到叫了一声,随后又给了克勒夫一棍子,克勒夫又叫了一声。
“不愧是学炼金术的就是抗揍。”华利夫赞叹道。
“我还真是谢谢你了!”克勒夫手拿着冰袋敷在额头上,屁股下面还坐着一个愤恨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
“怪我吗?”华利夫摊手道:“我都告诉你了,让梅丽莎带你来就行了,你非要一个人暴力闯入。”
“我们酒馆的锁。”梅丽莎像一只发怒的雌狮子看着面前可怜巴巴的克勒夫:“要赔。”
克勒夫看了一眼华利夫又看了一眼梅丽莎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银狮放在了桌子上无奈的说道:“够了吗?”
“够……”梅丽莎还没说出口就被华利夫阻止了。
“够不了多少。”华利夫继续说道。
“不就一把锁吗?”克勒夫蹙眉道。
华利夫抬起一根手指面色凝重的说:“这可不是一把锁,这是我们家族的传承下来的古铜锁,是我们德普克家族的酒馆的象征之一啊,一个银狮就能抵消他的价值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克勒夫面带不满。
“要加钱。”
克勒夫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龙放在桌上:“不要烦我了。”
梅丽莎没有率先开口而是看了看华利夫,华利夫对梅丽莎点了点头,梅丽莎才伸手将金龙和银狮收了起来。
“虽然这个铜锁的价值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但是看在你和我在医院处的还不错,我就少和你要点吧。”华利夫颇为豪爽的说。
克勒夫看了看华利夫没有说什么。
“梅丽莎是你报警的吗?”一位矮胖男人走进了酒馆,酒糟鼻下的胡子不时抖动,警服上的纽扣每一个仿佛随时都能够被迸射出去。
华利夫小心的站在警官的侧方才说:“是我姐姐报的警,但是只是一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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