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吴载辕纵身一跃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并道:“怎么着,在下的出场费很高,走可以,把出场费付了再走。”
一看对方耍横,涂莹也迅速摸向自己的腰间,陈让也做好了冲向猥·琐男的准备,誓要一击将其撞翻。
绿裙女子赶忙跑到对峙双方的中间,看向吴载辕道:“吴画师何必呢?有话好好说,生意不成情意在嘛!”
然后又转向陈让涂莹道:“两位有所不知,这位就是随国王室画师严峻灵的七弟子,一般人是请不起的,今天你们点了人家作画,但又不用。这要传出去,恐怕也不好吧!”
“那也不能强买强卖。”陈让怒气道。
吴载辕根本没把陈让放在眼里道:“强买强卖?哥正在创作,被你们打断了,你们是不是得赔点损失。”
“各位能不能听我说一句。”此时绿裙女子又尝试调解道,“小兄弟,既然来到我们画坊,就是想留下一份画像,你看你们等这么长时间了,再去别的家还是要经历这些。不如吴画师的损失我们来付,你们再选一位。”
再选一个?陈让涂莹相视一眼,只见涂莹满眼的迷茫,好像在说:东园怎么办呀?
“那就再挑一个吧!”陈让好像有了决定。
绿裙女子喜悦道:“哎哎,这就对嘛!吴画师怎么样,给我个薄面,里面请。”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吴载辕很不屑的转过头去。
女子也不气也不恼,心平气和地道:“那画坊的面子呢?”
哼,吴载辕甩着衣袖向里间走去,途中狠狠瞪了陈让一眼。
经过这么一场风波,涂莹陈让完全没有了兴致,但陈让还是不想马虎。让那个所谓的周画师来给涂莹作画,陈让则在旁边看护着涂莹。
原本画师作画的时候,不允许生人靠近,可能是周画师过于自信也可能是画坊想为刚才的不愉快找个台阶,却不得而知。
不过陈让见着眼前的画笔,画师的运笔手法,又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手腕不自觉的跟着动了起来……两个时辰后,两种材质的画作全部完成。付完钱已是中午,两人在巧玲街也吃腻了,便朝街外走去,方向正与荆湘会馆相反。
走了约莫半里路,挑了一间酒楼走了进去。只见大厅里布满了酒桌,生怕一块空地被浪费,虽然有些拥挤,但一点不影响酒客们的心情,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这时酒保跑了过来:“两位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
涂莹上前道:“有雅间吗?”
“这个时间点,雅间是没有了,不过二楼宽敞,而且也比这安静,如何?”酒保推荐道。
看了陈让一眼涂莹道:“好吧,就去二楼。”
来到二楼,确实清幽了许多。即使江湖中人,也安静吃喝,只是时不时的从包房里传出两嗓子。
陈让涂莹随便选了个位置,却上了一桌子菜,两人互相凑了半天还点了一壶酒。这酒还有点来头,出自闽越国的沉缸酒,度数不高,却容易犯后劲。
虽然是一桌子菜,还好是两人桌,两人吃不完,但也不会浪费多少,两人你给我夹一筷我给盛一勺,还新奇偷饮了两口。
此前涂莹只在佳节欢聚时才饮酒,陈让饮酒机会多,但也受李望的节制。不过,饮起酒来还算老道,这不禁让涂莹回忆起陈让在画坊时,手不受控制似的,随画师的笔法挥动。
咬了咬嘴唇,涂莹还是跟陈让提起了,她观察到的这些事。陈让只是深有体会,但依旧回忆不起什么。
原本欢乐的氛围有些尴尬,陈让有种罪孽深重的感觉,赶紧补救道:“来尝尝这个鳯伤绝舞,吃的时候让人有种悲伤感。”
“什么啊!你知道吗,上几代国主的治理时代,火凤凰曾屠戮过我们的城市,随国人对凤凰这种恶兽还是挺恨的!”涂莹解释道。
陈让笑道:“哦!我说呢,一盘脱骨鸡爪,怎么叫这个名字。”
“你是为了哄我开心吧?”涂莹却羞赧道。
陈让也不否认:“嘿嘿,有一点。不过名字确实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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