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告诉松戟,那大婶儿看着苏言和个孩子进了一条小巷,那小巷她清楚,是个圈儿,一会儿便能从那头出来,可她却没有看到习韵言出来。便也把这事儿忘了。
白柳带人去那巷子看,果真是通透的,他把手中的钗子递给松戟,“二爷,苏姑娘一定出事儿了。”虽没有打斗的痕迹,她一个姑娘家,反抗又没什么作用,“苏姑娘要么是故意留下,要么就是在挣扎的过程中掉落了。”
松戟拳头紧握。
习韵言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小房间里,刚才...对,她是跟着一个孩子,那孩子说要帮忙,然后...她就在这里了?
她站起身子,皱着眉头,环视一圈,这是哪儿啊?心里有些慌,这时,门被人推开了,她定睛一看,是乌力吉!
他的身子粗壮,老远就能看得到,笑的阴森,直勾勾盯着她,她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你...”
“没想到吧,哼,你又落在爷手里了。”乌力吉冷笑一声,抬起眼睛看她,“臭娘们,第一次坏我好事,第二次竟然还敢在我茶里面下药,你好大的胆子!”
习韵言浑身一哆嗦,吞了吞口水,努力装作震惊的样子,“我,我没有啊,我怎么敢呢?将军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乌力吉渐渐朝她毕竟,目光凶狠,“你以为本将军是真傻?还会在信从你嘴里说出的话?”
习韵言心里暗想,啊,完蛋了。
她舔了舔嘴唇,又朝一边靠了靠,“你,你想怎么样?”
“爷想怎么样?”乌力吉突然大笑几声,“你说我想怎么样?三番两次坏我好事,我岂能放过你?”
说罢便猛地朝习韵言这边扑了过来,习韵言想躲,却发现突然脚下没了力气,再闻这屋里的味道,坏了!
他的两只大手拦腰将她抱起,她脑袋昏沉,用劲力气拍打他,可在乌力吉身上就和挠痒痒一样,越是让他心痒难耐,索性将她狠狠丢在床上,乌力吉低下身子,嘿嘿的笑,开始解她的上衣,她不肯,咬着牙,努力还击,几乎是用劲所有力气,她好累,瞪着他,他手下的动作却更重,他没了耐心,猛地一扯,她只觉得肩膀处一凉,肌肤便已经裸露了出来,习韵言喘着气,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让他恶心,可她竟然这样没有用,他扑上来,向一匹狼,温热的气息让她反胃,她闭上眼睛,拳头紧紧握着,心如死灰。
松戟...
她唯一想到的。
突然,大门被一脚踹开,乌力吉一愣,转过身子,上衣已经凌乱不堪,更别提是在他身下的习韵言,裸露的肌肤,乱七八糟的衣衫,微微睁开的眼睛,脸颊两边的泪痕,像是一把又一把刀刺痛着松戟的心。
松戟双目变得猩红,乌力吉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挨了狠狠的一拳,倒在地下,还未反击,又是一阵猛打,他有些晕眩,鼻血留了下来,可松戟依然不肯停下,像发了疯,白柳见状,若真打死乌力吉,这事儿又该怎么交差,上前拉住松戟的胳膊,“二爷!”
他声音低沉,浑身都充满杀气,“放开我!”已经崩溃的野兽。
“二爷,苏姑娘!”白柳握着他的胳膊。
松戟一愣,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将手中的乌力吉狠狠甩在地下,回过头,看已经微微扶着床沿坐起来的她,喘着气,本来时常笑着的眼睛里充满着恐惧,看着他。
他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他站起身子,微微的,慢慢的朝她走过去,她的眼睛里藏着眼泪,浑身的虚弱无力,已经刚才那样惊险的场景,让她疲惫不堪,她不知道说什么,看着松戟,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习韵言,他又救了你一次。
她看着他,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脱下他身上的披风,绕在她背后,紧紧裹住了她,习韵言说不出话来,哭了。她又哭了。先开始低低的哭,不停地掉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松戟握着拳,心里几乎想要一刀刮了那个人,将她圈在怀中,看着她,“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他也不知道,现在他该说些什么,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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