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昉子带着儿子回来了,彼此什么也没说,孙猴子发现儿子看自己的眼神变了,看昉子的眼神也变了。后来儿子上了初中,第二年因为打架被学校给开除了,回到家的儿子开始跟村里的小伙们在一起混,昉子又开始寂寞了,后来她尝试着叫儿子回来,没想到被儿子给骂了回来,昉子不服气在大街上怪腔怪调地喊儿子的名字,没想到正打扑克的儿子听到后扔下手里的扑克冲到路上,一脚把昉子踹在了地上,随后又补了几脚,嘴里不住嚷着:“再缠着老子,看我不灭了你!”围观的人群把儿子拉开,儿子不服气的吐了口吐沫又回去打牌了。昉子似乎傻了,眼里含着泪人任凭别人怎么拉都躺着不起来,闻讯而来的孙猴子把她拖到了家里,一连几天大家没有见到昉子。大家都觉得这次昉子受的打击可不小。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才又见到了昉子,昉子不再抽烟了,烟被儿子拿去了,现在走在前面的是儿子,昉子跟在后面没有了往日里的精神。“昉子给儿子当跑腿了。”村里人说。
后来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昉子的儿子把昉子堵在了一个老光棍家的床上,并召集来了一帮小弟兄。老光棍当时就被吓傻了,跪在地上向十六岁的孩子磕头,儿子不领情嚷着要报警,老光棍急了,求爷爷告奶奶地说除了报警让他干什么都行,儿子便说,你给我一万块我就当不知道,老光棍当时就答应了。这件事后来让老光棍的一个老哥们知道了,他说会不会是昉子跟儿子串通好的?老光棍一听觉有可能,便在老哥们的怂恿下报了警,后来昉子的儿子被呼啸而来的警车给带走了,昉子也在村子里消失了。
儿子被释放回家时,大家原以为昉子也会出现,但一直没能见到。有人问昉子的儿子知不知道昉子的下落,吐字不清的儿子来了句:“操,老子怎么会知道,问孙猴子去。”而此时的孙猴子早已是疲惫不堪,五十多岁的人象是风烛残年,没有人会向他打听昉子的下落。而他也时时会蹲在村头,包一只旱烟,深吸上一口,浑浊的双眼透过薄薄的烟雾注视着前方,不知道他是在怀念昉子,还是怀念当年那几包“过滤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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