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气的牙痒痒,自己明明是这天地间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妖人,居然在半个月内接连被骂废物!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秋君财大气粗的一拍镯子,道:“那你这人住一天,不,一个月得花多少?”
李老头正忙着指挥徒弟们给一个断了腿的动刀子,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这个白痴,老十一回过头来笑眯眯道:“秋公子,不好意思,书院晚上不许外人留宿的。”
“啥?”秋君愣了,道:“不让外人留宿是几个意思?”
老十二一边儿递刀子,一边儿解释道:“意思就是,在白天,书院你随便来,晚上的话,不许待。”
秋君一怔,恼火的指着被他解刨的那人,道:“那这些病人呢?晚上你们就不管死活了?”
老十一头也不抬道:“这些都是我们帮着城内回春堂,也就是师叔那里打下手的,这阵儿忙完了就要送回去的。”
老十一说完,摇着头对老十五道:“这腿被火法烤都快熟了,保不住了,拿刀子切了,抹点生肌育骨膏,能长多少算多少吧,对了,别忘了放个回春术,要不然效果不好,你来弄吧,抬走,下一个。”
老十五点点头,随即又啧啧道:“这些蠢货,好好活着不好,天天去城南郊外斗法,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
老十道:“第二十一个了,这腿别丢啊,晚上给你们加餐!”
“去你的!自个儿吃去!”
“哈哈……”
一群人在刀光血影里打趣,有说有笑,习以为常。
来自宿主的恐惧值——500。
自己这来了才一天,恐惧值都快收了有两千了!
你们是魔鬼吗?
都是些不当人的,等老子病好了,一定得离得远远的!
秋君听得毛骨悚然,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又悄悄看了眼裤裆,心中唏嘘。
小老弟,为了能把你保下来,哥哥我不容易呀,以后能站起来了,你可得争点儿气啊。
老子今儿可是把浪里白条一尺枪的名号都喊了出去,你可莫要丢了威风,辱了这威名。
可惜,小老弟毫无反应,并不能点头回应。
秋君叹了一口气,忧郁的推着自己滑到院子里,看着老黄蹲在台阶上一口一口押着烟,惆怅道:“这以后可咋办呀。”
“咋地啦?”老黄不解道,这都不吐血了,你哭啥?
秋君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感觉这染血的黄昏,一如自己璀璨夺目,波澜壮阔的生命,那远处悠悠飘过的浮云,都是自己燃烧的生活。
才来了不到半个月,就睡了青帝闺女,还绿了东出阁少主。
虽然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绿了谁……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秋君眼角的泪,哗啦啦的流着。
听完秋君的解释,老黄黑了脸,气笑道:“瓜娃子,才不过十来里路,老黑跑得快,每天有一个时辰就能打个来回。”
秋君一想到自己被那瘦马抗在马背上,像一具尸体一样的被老黄牵着跑,顿时就一阵难受。
“这病还不知道啥时候能治好,长此已久,我铁定会成为玉京奇观,那还有何面目见人?”秋君悲怆道。
老黄一琢磨,道:“这倒也是,最好还是能在这儿住下。”说着,看了眼秋君,道:“要不?你来这儿当学生?”
说完,老黄又自顾自的摇摇头,道:“不成,书院不收废物。”
秋君猛地翻个白眼,暗骂自己嘴欠,又招来一句废物。
“对了!”老黄一拍大腿,回手一掏,不知道是从怀里还是裤裆里掏出一块儿木牌来,递给秋君道:“有这个。”
“这啥玩意儿?”秋君忍着恶心接过来,翻看了一下。
就是一块儿普通的木牌,上面刻着玉律二字。
“你爹说,这是上任大祭酒给他的,说是拿着这个,就能收你当徒弟,你这么废,当徒弟就莫想了,不过讨个住处约莫是不难的。”
自己这便宜爹这么有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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