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黄舍利身后,又能这样跟冼南魁说话的,自然只有荆国骁骑大都督夏侯烈!
冼南魁静静地看了他一阵。
他也满不在乎地与冼南魁对望,甚至继续道:“景国如此大度,不如下届、下下届,以后每一届,也都弃赛咯?”
景国诚然是号称天下最强,雄踞中域,虎视天下。但打起仗来,大荆这种一切为战争服务的军庭帝国,还真不会对谁退缩。
同时这也是一种试探。
景国内府境天骄弃赛,必有原因。而这个背后的原因,若能摊开在台前,就很大程度能够说明景国的情况。
天下六强之列,谁会不关心景国?
便是那些道属国,难道没谁想取而代之,成为道宗国吗?
譬如第一道属国盛国,虽则一直以来都是服服帖帖,任劳任怨。但究其本心,它是甘愿永远作为景国手里的钢刀,还是更想成为执刀者呢?基于盛国本身的利益,它真的愿意跟牧国这样的天下强国打硬仗吗?
这是根本不被任何人意志左右的、国家利益根本所在。它只会反过来,导引那些意志的流向。
此时此刻,那摩多并不说话,曹皆冷眼旁观。其他人更是没有发声的底气,也绝不想掺和。
最终还是冼南魁笑了一下,枣红色的面庞也不太看得出表情。
他回过身来,目光从那摩多、曹皆身一一扫过:“一个魁首,诸位看得太重啦。那么我换一个说法。景国自愿退出此次黄河之会的内府场正赛,给所谓天下六强之外的国家,一个机会。这多出来的一个正赛名额,本将军认为,给越国天骄白玉瑕比较合适,诸君如何看待?”
……
……
ps:薨(hong):诸侯之死曰薨。天子之死曰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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