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错了,炼药课我还真合格了。”李斯特顿了顿,“虽然只过了理论考。”
“好好想想你理论考是怎么过的。”本格拉反问道。
“那当然是我考试前兢兢业业复习,熬夜一周,靠着坚强的意志力硬啃三本考纲,头发掉光才背出来的!”李斯特满脸壮志凌云地描述自己的光荣事迹。
“呵呵。”本格拉冷笑着回应。
分明就是理论考的时候,这家伙绞尽脑汁和同学换座位,请人家吃饭,卖尽人情,最后换了个挨着本格拉坐的位置,然后狂瞄他的答卷……
这耻辱史在他的口中,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冠冕堂皇的“奋力拼搏”了?还能再要点脸吗?本格拉竟无言以对。
“嗯?嗝停了。”在本格拉胡思乱想的时候,李斯特惊讶地发现,唐恩似乎有一阵子没有打嗝了。
“真的诶。”本格拉舒了口气,好像这样就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似的。虽然也没什么需要证明的。
唐恩惬意地躺在地上的棉垫子上,胃里的气泡似乎已经散尽了,剩下的只有暖意,如同东升的旭日,阳光洋洋洒洒地普照大地,如春风和煦,百花齐放。
那股暖意,从腹部蔓延到全身,再从全身回到胸腔,就像一条小河沿着河床滋养着沿岸的花朵,最后,这股暖流再慢慢地向心脏逼近。
原来这就是烧兰草吗?真是奇妙的感觉。唐恩心里想。
曾经,他和妈妈去集市上买烧兰草,都只能买最便宜的那种,妈妈还要讨价还价半天,最后弄得大家和店主都不愉快。更何况买回家还不是给他吃的,是给年幼的弟弟治胃病的,服药后,没两天,弟弟的胃病就好了。
唐恩还清楚地记得,妈妈欣喜若狂地搂着弟弟原地转了三圈,一边转一边夸烧兰草是“上天馈赠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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