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古墨那满脸的褶子崩出一朵花,“他写了多少,我也要加多少,小弘啊,过来过来帮忙想想,对了,要写上我五岁那年把他揍到旧病复发。”
烛载冷哼:“那我也要再加一加,五岁那年打的你满地找牙。”
眼瞅两人又开始蓄意待发,老沈把秘籍甩出:“加吧!”
笔手中拿,古墨把人家秘籍在身前摆正,向小弘招手:“来,咱俩一起把我夸,首先我这个外貌呀,要重点勾画,不是吹的我年轻时的小模样出名啊!”表面嘻嘻哈哈,突眸子沉下,桌下的右手拇指食指相扣。
而另一方屋中角落烛载中指曲起拇指按压,指式莲花,相捻的指尖绽放耀眼紫光,瞄准方向紫光微荡,千钧一发施印的手却被一巴掌扇偏方向。
冷眸转过就见老沈在旁傻笑:“你……”
老沈忙把他的手抓,蹭蹭又擦擦:“主子,没必要了。”
两人一方妥协就是起幺蛾子的前奏了,果然……烛、古两位明有君臣之分,暗里亦敌亦友,一辈子的目标武力上把对方打趴,灵技非一年半载研发,成形后就往对方身上扎,你修炼我破解往往不是气到出冷汗,就是痛到旧病复了发。
现在不比以前了,那时年轻气盛,败了缓个三年五载,照样可打起精神再研究研究奋发奋发,如今一觉睡下八成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做为忠臣括弧里面还有一个“罪”字,怎能在旁看两位祖宗再次伤害。
眼见一页已经续满,古墨造型也摆了半晌,还不见招式虚发,这辈子最后一招比拼了,怎能轻易的略过去。
指尖蓄力一道金黄指力划破长空弹向院中树干,金黄灵力化做一滩充盈的液体,渗透进入一块粗裂的树皮,而后切割脱落腐化成木头沫沫迎风飞扬。
“我解了!”古墨笑的一脸邪气,太不容易了,帘窥壁听五年有余,总算扬眉吐气了,“你们看到了吧,这人想封印我呀,老沈你再整个本子我要记下来。”
一声声剧烈的咳嗽传出,老沈忙把人扶上桌,诊断、施药来一套,还不忘对古墨进行声讨:“你又何必!”
烛载咬牙切齿冷笑:“你不死我眼难闭,这事儿没完。”
“哼……我等着!”古墨翻着白眼摇头晃脑。
老沈感觉有气无力,交往所知这位古家祖防了一辈子烛氏的封印术,想不通到底是主子不舍好友命断他手,还是古家祖真的可以破解?
眼看帮忙顺背的小吏,老沈偷偷在秘籍上又添了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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