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容剑和尹求败齐齐出一声惊呼,继而尹求败大怒起来这个叫做方荡的家伙实在是太狂妄了,十天,他想用十天摸索出一条剑道上的大道支脉,狂妄,狂妄,别说十天,对于尹求败这样的号称天才的丹士们来说,就算是用一辈子的时间能够凝造出一条大道支脉,不,不用打造出一条大道支脉,那怕只是开出一个端倪来都是一件足以名垂云剑山历史的存在,名字都会被烙刻在玄云剑塔上的剑冢中,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现在方荡竟然说要用十天的时间研磨处一条大道支脉,这不光是侮辱了他们这些苦苦修炼上下求索以剑作为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一部分的云剑山丹士,更是对云剑山苦心孤诣开辟出一条条剑道支脉的前辈们的羞辱!
尹求败怒
极反笑:“嘿嘿,方荡你若是能在十天内开辟出一条剑道支脉,我尹求败就与你为剑奴,生为你捧剑,死为你守墓,你若是不能在十天内研磨出一条大道支脉的话,我要你在玄云剑塔中自囚一辈子!”
冷容剑微微动容,这种赌还是不打的好,对于冷容剑来说,看着尹求败自坠为剑奴,并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而方荡自囚在玄云剑塔中,对于冷容剑来说,显然也并不好,方荡和尹求败之中注定有一个会输,但对冷容剑来说,无论谁赢她都是输的。
方荡正在凝眉沉思,听到尹求败的声音,方荡扭头看向尹求败,点点头道:“好的,我等你来为我捧剑。”
随后方荡就开始安排一名丹士替换了外面的凡人,走出这座城池,朝着云剑山玄云剑塔行去。
而方荡则开始正式闭关,彻底隔绝了自己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闭目凝思。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方荡从始至终未曾张开双目,陈娥还有冷容剑只能远远观瞧,此时石头右卫的那遗留下来的拳头扎在方荡身前的地上,绽放出妖冶的斑斓光芒,将方荡的脸色映照得有些鬼魅丛生般的感觉。
两女此时心中都对于方荡担忧不已,方荡这种沉浸在道术中的研习,看起来似乎平静,其实内中凶险极大,方荡不是在按照既有的修仙大道按部就班的前进,而是想要走出一条新的大道路途来,这是所有的丹士都极力避免的事情,因为创新就代表着容易走岔路,对于丹士们来说,路子走岔了,结果可大可小。
轻则修为受损,重的话,恐怕会走入火入魔,那就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了。
尹求败则脸含冷笑的盘膝坐在一旁,他在等,十天的时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有些漫长,他要瞪着看方荡一事无成的张开双目,他要看着方荡自囚玄云剑塔,这样他心中被方荡抢走了冷容剑的那股闷气醋意或许才能宣泄一二。
尹求败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他巴不得时间快点度过,以至于他不得不一直用手指敲击自己的膝盖。
至于他自己会不会输,方荡是不是真的能够在十天之内研究出一条崭新的剑道支脉,尹求败根本就不用去考虑这样的问题,因为在他心中,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方荡要是随随便便就创出一条剑术的大道支脉的话,他尹求败就应该一头撞在豆腐上将自己活活撞死。他就应该给方荡当一个捧剑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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