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道:“晚辈只是一个小人物,竟蒙前辈如此无私相助,是何缘故?”
看出陈墨风疑惑,普善禅师笑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渡众生,救人一命乃胜造七级浮屠。况且又受故人相托,呵呵,阿弥陀佛。”
“故人?”陈墨风愈加疑惑,道:“那位故人是谁?”
谁知普善禅师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也。往后应知晓时你自会明了。”
墨风知道再问不出什么,恭敬而退。
出了禅房忽见拐角处立有一个年轻僧人,正是当初的慧明!
慧明合十道:“施主请随我来。”当先领路。
此刻非来时之道,而为一条小径,似通往禅院后。
打开一扇小门慧明道:“阿弥陀佛,贫僧便送至此处,出后往西北之向即是凌云关所在,师父嘱托要你好生小心。”
“多谢大师。只昨日那些人为普善大师喝退,我这般离开若被发现岂不漏了陷,令前辈难堪?”陈墨风道,三只眼目于外一扫,并未发现有何人影。
“阿弥陀佛,施主多虑了。师父那一喝他们怎还敢来,况且师父已探察过,那些人虽是心疑可如今只在大悲寺极远处。施主尽管放心罢。”慧明呵呵笑道。
陈墨风这才明白,原来普善禅师一切皆已料理妥当下方让自己离开。
随后似想起一事,又问道:“大师知不知晓是何人相托普善前辈?”
慧明呵呵一笑:“那是师父的事,我这做弟子的便不知了。”
陈墨风行礼,遂化作一道乌光遁离。
待墨风走后普善禅师立起身来,也未见其有所动作整个人竟生生消失不见!
“阿弥陀佛。如今风施主放心了罢。”却是普善禅师,正凌空虚立,面容仍与先前般淡然,双目瞧往离去的陈墨风。
而其身旁站有一个青袍中年男子,面似冠玉,三缕长须随风
飘起。
若墨风在此定会认得,此人正是风帝风驭天!
“风某多谢大师相助。”风驭天微微颌首,向普善禅师表达谢意。
普善禅师道:“不过以风施主之性竟能帮助这么一个不相干之人,当真令老衲吃惊。不怪老衲多言,老衲亦是好奇,不知此人与风施主有何关系?”
风驭天沉吟了片刻,道:“无甚关系,只风某当初一见便觉亲切,或许是他与风某太过相像了罢。灵根相同,心性相仿,连此番所历之事亦与风某当年一般......”
言及于此风驭天忽然止口,面微露痛苦之色。
“风施主,伊人已逝,再陷入即犯我佛家一个痴罪,何不介怀?”
风驭天惨然一笑,道:“风某心性不够,怎及得大师四大皆空,要风某忘却当是难了。对了,这次还要恭喜大师,应不用多时便能飞升界了罢?”
“不错,还有两百余年,希望那孩子来得及......不过倘是集得五样灵物后到时仍需风施主相助。”普善禅师略有忧虑道。
风驭天眉眼一抬:“哪的话!这次都亏了大师,大师真乃高人,风某感激不尽!但两百年要集齐这般多东西......唉,若非知晓其性子风某真想亲自出手......”
普善禅师道:“那孩子秉性倔强,一旦风施主相替而为怕不会接受罢。”
“唉......再看罢......谁教风某与其有缘......”
风驭天叹了口气,双目凝视远方,此时陈墨风已踪迹全无,可其面仍透出一丝关切,又有一丝担忧。
通过在大悲寺的这二日陈墨风明白了许多原先迷茫之事,于往后心中亦有盘算。
慧明所言西北向便是凌云关,不过陈墨风并未直去,反倒小心翼翼地绕了一大圈。观下发现那些皇阶修士尽入眼中。
雷狂未在,想来应亲自回昆吾山向天鹤真人报信,此处三三两两之人各自汇集,墨风更发现了云逸长老、丹辰长老与烈阳长老。
天穹派处所识独雷天一个,不过其中有一人引起了陈墨风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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