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怪异!”广元子不屑道:“为师能证明你是我弟子,旁人谁敢说三道四!莫非还欺前来揭你面巾不成?!”
“可......可北斗剑派早已知晓弟子名姓......”陈墨风面露担忧之色。
“此事易耳。”广元子哑然失笑:“你是为师弟子当属玉字辈。今日北斗剑派差人来取参加者名讳,为师便暂为你取道名玉风。”
“玉......风......”陈墨风念道,心中颇觉好笑。
师尊想来定不高兴用甚心思,遂偷懒取自己名姓中最后一字,念及至此面顿浮一抹笑意。
见墨风神情古怪广元子哪有不晓其心所思,佯怒道:“怎么,嫌为师道名取得不好?”
“哪有不好,弟子十分欢喜。”陈墨风连连摇头,同时心中暗自感叹师尊想得周到。
“那好,今日你便早些歇息,明日还要大战。剑盟此次比斗人数众多,怕要连着数日了。”广元子关切道。
“是!玉风遵命。”陈墨风故意将“玉风”二字拖地又长又重,神色间露出嬉笑之态。
“你这小子!”广元子作势欲打。
墨风赶忙道了声:“师尊,弟子拜别”遂脚底抹油一下溜走,独闻那门“咯吱”闭拢声。
广元子缓缓放下手来,轻声叹道:“为师只能助你这般多了,余下皆看天意罢......”
夕阳隐下最后一丝光亮,茫茫夜色遮蔽了天际。
第二日的辰时即有北斗剑派弟子来御剑门所在的别院相候,领着陈墨风与玄心往比斗处行去。
一路得见无数身着各色衣衫的剑盟诸派弟子齐向一处,细观下推测倘是参加比斗者皆由北斗派弟子相领,而其余观看的弟子即三三两两结伴同行。
陈墨风面已蒙有黑巾,行走间见旁人俱用奇怪的眼神望向自己。
墨风心中明了,自己如今为道士装扮,蒙了黑巾着实不伦不类,这等奇异装束怎不惹人注意。
发现玄心亦不时
轻瞥自己,嘴角浮出笑容,陈墨风心中业是微微有些气恼。
广元子昨日告诉自己已寻过玄心,玄心非不晓事之人,故而今日虽面露奇怪却并未询问。
又行了些许,发现所向处已与人流分离,面前是一座颇为庞大的屋殿,门口站立两个北斗派弟子,正手执一件奇怪之物。
先前已至的别派弟子取出本门令牌在那物一扫后那物发散出莹莹绿光,两名弟子方将其放入。
陈墨风一瞧心中猛然一沉,若要自己御剑门令牌,但令牌清清楚楚地刻着陈墨风三字,与玉风不搭任何边际,这般一来岂不露陷了?!
顿时冷汗迭出,而之前所排的队伍分外快速即行通过。陈
墨风心念急转,不多时已至门口。
玄心取出自己令牌,墨风这才看清那弟子手中是一件如意,如意不时发出绿光,这才想起千梵阁的玉砚师兄提及令牌是门内特制,只要是剑盟弟子皆能辨出。
两个弟子见了玄心极为恭敬,想来应是识得,墨风瞥见其中一人更紧张地额淌下汗来。
玄心后自轮到陈墨风,那人见了陈墨风衣着猝然愣一愣,毕竟其他门派独一人参加,而御剑门却为二人,当目光聚至蒙面的黑巾二人更露出惊讶之色。
“我令牌未在身,二位能否通融一下?”陈墨风当先开口说道。
两个弟子这才回过神,其中一个年纪稍大者便道:“这位前辈,所有参与比斗的弟子俱要以本门令牌核实,否则无法入内。”此人言语极为客气,显然是忌惮陈墨风这身御剑门的道袍。
“些许通融也不能么?”陈墨风并未放弃。
“不能。”那人虽是客气,不过却斩钉截铁。
墨风皱眉不语,双方一时僵在一处。
毕竟二人知晓眼前是御剑门人,又不得驱赶,故而不敢催促离去。
可这般相持倒惹恼了身后之人,不时有声音传前来。
“前面怎这般缓慢,到底在做甚?!”
“你是哪个门派的?别拖拖拉拉让大爷我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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