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破天含笑望着墨风,陈墨风怔了怔,未料到这老者果然喜怒无常,先前仍神色肃穆,如今又另一番光景,遂道:“其二,那法障如此异便连前辈法诀亦击之不透,到时又将如何随着海龙卷离去?”
殷破天似乎胸有成竹:“你当老夫这般多年是白过的?老夫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此地。此地虽为一方空间却并不完整,终让老夫寻得那稍薄之处,若以我全力一击应能破开。”
见老者言辞坚定陈墨风心也是安慰数分。
如此一个大能的实力自能确信。虽说老者不昔日,但灵尊之能业是排山倒海,非自己可。
殷破天微笑瞧视二人,目闪烁着异动,似待墨风提出第三个问题。
谁知陈墨风未及开口青邪却插言道:“前辈,倘这壁法障被破开定会扰乱了此处空间的平衡,怕不是”
陈墨风随后点了点头:“青兄与我想一处去了,这便是那第三个麻烦。”
二人心俱知若一方空间被毁坏,情形着实好不了,便连灵帝亦有可能瞬间殒落。
闻言殷破天哈哈大笑:“此易事耳,海龙卷央为一股逆流,只需在心处即会随海龙卷之势被抛出于外,当日老夫被卷入后偶然发现海水从龙卷央被抛洒而出,故有此推断。假使一切顺利脱离应非难事。”
青邪闻言大喜,可陈墨风依旧微皱双眉。
青邪见其神情有异遂道:“怎么,陈兄莫非不高兴?”
陈墨风紧视殷破天,疑惑道:“既然这样那前辈何不离去?”
青邪闻言欢喜的面庞顿僵硬,怔怔地望向殷破天。
殷破天先愣了片刻,旋即哈哈大笑,便那散乱的白发亦抖动非常。
陈墨风疑惑更甚。殷破天的笑声震得殿内火盆火苗岌岌,似乎随时便会湮灭。
不多时终止下笑声,眯着眼看向陈墨风。待将其瞧得发毛时方沉声道:“像,简直太像了,这份心思啧啧,老风收了个好徒弟呀”
“这前辈,我并非风前辈门下”
殷破天将眼一瞪:“老风将写有毕生法术的灵诀都赐予了你,你还不承认?”
紧接着又笑道:“嘿嘿,性格也与老风这般相似。小子你说老夫我何不离去?老夫有必要诓骗你二人么?实话与你说罢,光凭老夫一人仍然不够,这回答满意么?”
“前辈,这”
“好了,老夫话已至此,你二人退下罢,期间你二人加紧修炼,希冀到时能助老夫一臂之力。”
“是,前辈。”
二人无奈,既其已有些不悦二人遂不敢违背,施礼后转身欲离。
“慢着!”
老者嘶哑的嗓音带有一丝急促,二人疑惑转身。
“不知前辈”
殷破天一指陈墨风腕:“你这只可是灵兽镯?”
陈墨风抬手摸了摸银黑色的手镯,面露疑惑之情:“正是,前辈有何不妥?”
老者面露出并不确信之色:“老夫先前嗅见了一丝雷电之意,以属性所见当非你二人。只这雷电之力甚为古怪,竟隐隐令老夫业觉一丝危险,你这灵兽,怕不寻常罢。”
陈墨风心暗叹老者果真不凡,墨儿在灵兽镯依然沉睡未有分毫异动,却能察觉。
口道:“晚辈灵兽确有些怪异,如今正酣睡不醒”
“能否唤出与老夫一观?”
殷破天将墨风言语打断,虽有商量之意可其尽透一股威严与霸道。
陈墨风眼珠转了数转,殷破天似瞧出陈墨风心所思,接着道:“放心,老夫岂会贪图你等晚辈之物,老夫只好罢了。”
墨风不敢拒绝亦无法拒绝,当即心念一动将墨儿从灵兽镯移出。
身前凭空出现了一只小兽,龙首、狮眼、虎背、熊腰,身披鳞甲,四爪尖锐,周身俱为漆墨,顶独角,正是墨儿。只其紧闭双目兀自酣睡不已。
陈墨风与青邪并未所觉有何异处,老者一见登时神情大变满面不信,脱口而出道:“角麟神兽!”
角麟神兽?陈墨风与青邪俱是头回闻听此名,原来墨儿之名为角麟,但这又是何等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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