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风这才发现玉矶子掌门已然不在,拨开那些弟子至得殿后,长老们正围一间静室门外,见如霜领来了陈墨风众人面皆露出怪异神色,无人所知此刻掌门为何置这般多长老不寻偏偏独唤此人。
“你进去罢。”秦长老打开了屋门便推陈墨风入内。
门“吱呀”一声于身后合拢,墨风环视四周,居室不大却极为素雅,古色古香。猛一抬头顿见室内正前方墙挂有一幅画像,为一年道人,面容方正,一脸正气,头挽道髻,覆以道冠,剑眉斜插入鬓,颌下五流长须。
道人身着黑金色道袍,斜背长剑,手持拂尘正仰观天象,唯妙唯俏,好似下一刻即要从画踏出一般!
想来画者端得是丹青技法不俗,浸淫其多年方成此等境界。
画前供着香案,烟雾正缓缓袅绕直,而一旁两边盛着些贡品吃食。案前地有一pn,颜色陈旧且有破损,看来应不时有人跪拜其供奉画像人。
陈墨风不禁心疑惑,画人究竟是谁?为何供奉在掌门居室内。不及细思已瞧见了榻的玉矶子,遂快步而去。
楚清柔正坐榻旁不时抹着眼泪,此刻清柔师妹早已没了往日那般古灵精怪的神情,取而代之却是无哀伤。
玉矶子双目微睁,腹部伤处已被纱布裹起,见了陈墨风吃力地点了点头,示意其前。
“掌门唤弟子有何事?”陈墨风半跪在地问道。
“起来罢。”一声虚弱的言语从玉矶子口传出。
墨风心不禁感叹,原先意气风发的掌门竟成如此之态,当真令人唏嘘不已。
“咳你定是怪我为何只单单唤你前来罢。”
“弟子确有疑问,望掌门明示。”墨风答道。
“咳咳我本姓楚,玉矶子乃师尊为我取的道名,咳咳”
掌门玉矶子边说边剧烈咳起,口角不时有血沫涌出,清柔急为其拭去,那绢帕随之尽为赤红。
玉矶子摆了摆手示意二人继续听下。
“先前你在殿外都看见了罢?”玉矶子突兀问道。
陈墨风一下愣住,其自思神不知鬼不觉,但掌门好似尽知一切!
“掌门我”
“此事过会告诉你,你知不知本门是何来历?”
陈墨风古怪玉矶子这般发问,沉思片刻后道:“据弟子所晓本门乃掌门一手所创,虽只短短十余年却迅速崛起,隐隐凌驾柳叶派与回魂谷这等创派百余年的宗门之,于镜元地界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不知可对?”
玉矶子微微点了点头:“也算对,不如先听个故事罢。”
陈墨风心暗忖掌门为何独说此等不相干之事?莫非与自己有关?
“咳咳”玉矶子咳了数下便开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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