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位长老立起身说道:“火云宗我倒是极熟,昔年游历时曾经过火摩城,这火云宗乃火摩城第一大宗派。该城多出火灵根修士,故此宗便以火系神通立宗,宗内弟子多修习火系n,霸道异常。此宗之人皆蛮不讲理之辈,当初因一件宝物我还与他们斗过一场。宗主为赤天明,那惠真头陀即为其兄弟,本名赤天宇,年幼时与赤天明分离,不知为何却入了佛门。只授业恩师乃一恶僧,故行事尽得其师真传。这头陀作恶多端,年时惹了一个大仇家,故逃回火云宗寻求庇护。赤天明护弟心切竟将那仇家满门灭杀。这次死在我镜元地界必将惹出一番事端。”
玉矶子叹气道:“事出之地与我双剑门只数里之遥,到时查起本门定脱不了干系,不过据如霜所言此事似乎对方乃暗行进,且并不涉及火云宗,加之一向以精细著称的阮长老也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倘有事本门便推说不知,只能先这般计较了。还请阮长老再辛苦一趟,带些心腹弟子去事出之地清察详细,切不可令对方探至有涉及本门之迹。”
“是,掌门!”阮长老躬身道,遂赶忙离了真武殿。
接着玉矶子却面色一沉威严道:“慕容云勾结外人残害同门,罪不可恕,如霜,此事其族之人亦行参与?”
沈如霜兀自忍着虚弱踱出躬身道:“启禀掌门,那神秘人亲口对弟子透露其家族业有人合谋。”
“如此慕容家当再无存在的必要了。”玉矶子面无表情道。
“掌门且慢!”只见吴锐长老神情大变:“掌门为何独闻外人所言而不详加细查?怕”
“吴长老可要为慕容家求情?”玉矶子冷冷移目吴锐,紧接着道:“残杀同门乃为大忌,若不如此往后怎教众弟子安心!”
吴锐欲行说些什么但见玉矶子掌门神色坚定,心便已明白,再不开口。慕容云乃其亲徒,如今发生此事其面亦是无光。
吴锐跌坐于位并不言语,神色平静,任谁皆未发现面那一闪而逝的怨毒之色。
“你众人可查得蒙面人来历?”玉矶子冷不防问道。
殷红玉道:“据小徒口述此人名叫风墨,一身风属性神通,其余便不知了。”
“异灵根?!”底下有人惊道,神情带着诧愕。
众人无不摇头表示从未闻过有这等名姓的异灵根修士,凡界异灵根者极为稀少,便有业早为大门大派招揽。
“好了。”玉矶子开口道:“于此间看来我们虽不晓其目的究竟为何,不过此人不惜重伤救下如霜二人或许是友非敌。如霜相言此人乃一个散修,往后若能遇见邀得入我双剑门或是一大助力。”
“是,掌门。”众人答道。
“好了,如霜、清柔,你二人也累了一宿,下去休息罢,众人都散了罢。”
“恭送掌门。”众人齐齐施礼道。
随着掌门、长老的离开余下众弟子陆续退出真武殿,原先灯火通明的殿堂顿变幽暗。
火摩城,火云宗。
一座宏伟的大殿,大殿金碧辉煌,装饰考究。首一张金色大椅,椅坐有一人正闭目沉思。
此人身着华贵金袍,显然极有身份。再往面瞧看,狮鼻阔口,络腮胡须修剪得整齐非常,卧蚕眉,面如重枣,最为显眼处是金冠覆下那一头赤红如火的长发!远远观去宛若火焰翻腾,整个人犹似火神临世一般!
殿下立有一群人,正战战兢兢无敢言语。
骤然金袍男子双目睁开,两道寒光射出令人不敢直视,四周顿时冷下不少,众人抖如筛糠,露出惧怕之色。紧接着浑厚的声音于大殿响起:“你众人可知九长老去往何处?为何这般多天未见?”
半晌后有稍胆大之人回道:“禀宗主,长老未与小人细言,只道有要事,小人也不好详问,望宗主恕罪。”
“哼!可这一走却两个月音讯全无,是何道理?九长老如若有事尔等不必存活世了!”
闻言底下众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讨饶。
金袍男子厌恶地望着那所跪一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先下去罢,寻不见九长老下落提头来见!”
众人如获大赦,恭敬磕了个头后便陆续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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