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想夏知青是发哪门子的疯,谁知夏知青就问他一句,为啥把咱们大队的秧苗给割了,他就都招了。
过后咱们问夏知青咋知道是他干的?夏知青说他就是诈一诈他!你说夏知青是不是神了?竟一诈一个准!”
“是哦,是挺神的,你说他咋那么聪明呢?”
既然陈月这个就在大队的都不知道具体情况,花忍冬也不可能表现的太了解夏宇。
她倒不觉得夏宇是在诈那人,多半是他半夜出去查探时遇到那小子了,当时不知道他干了啥,或是知道了也不方便喊人,才放过他。他又不怕死地自己送上前,夏宇这才找了这么个借口把人给拿了。
陈月调侃道:“我哪知道啊,下乡这么久了,我和他统共没说上几句话,哪有你对他了解的多啊?”
花忍冬窘了,她知道她和夏宇是一起查案的同事关系,可在别人眼里,他俩走得这么近,又在一个锅里吃饭,不处个对象才不正常吧?
“他心肠好,看我不会做饭,才和我搭个伙一起吃饭。走得近一点,也是因着工作原因,别的倒是了解不多。”
陈月揶揄地笑笑,见麦乳精喝完了,花生米也吃的差不多了,把最后几粒花生米抓给花忍冬,“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工,我就回去睡了。”
花忍冬也没留人,将人送到门口,往她手心里塞了几颗玻璃纸包的水果糖,“我今天回单位拿的,你拿回去吃。”
“吃公家饭真好。”陈月感叹完,朝花忍冬挥了挥手。
回到对面女知青住的屋子,推门没推动,陈月轻敲两下,里面没动静,陈月又重重地敲了两下,里面传来程妍不耐烦的声音,“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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