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凯尔特神系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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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璀璨的虚空……

偏僻角落之处……

浮空盘坐着身穿古典黑色学士袍的少年模样的古蛇，单手拖着侧脸颊，一脸索然无味的表情，手中把玩着黑棋。

他另一只放在膝盖上的手的食指微动，虚空密布一根根银白色线条，且整齐划一，从上帝视角来看，整片虚空如变成了一座无边无际的庞大棋盘！

“喂，象棋我不行，西洋棋我连规则都没弄清，更别提下了。我只会五子棋，简单易懂，我最擅长了。”古蛇抛着黑棋，来回抛起接住，嘟囔道：“实在不行的话，大富翁也行……”

群星默然，虚空死寂。

古蛇笑意玩味，弹起黑棋，于空中来回旋转，像是遇到难题时，用抛硬币来决定，嘿嘿道：“那我当你默认喽，作为补偿，你看我只用一颗棋子。”

“哦对了，还没问你名字叫啥呢。”古蛇身体前倾，一副我很好奇的表情，急不可耐道：“你先别说，让我猜猜，首先你是本土的……对吧？！”

群星闪烁，虚空孤寂。

“嗯嗯――”古蛇抱着胳膊，闭着眼睛点点头道：“既然是本土的，那范围就缩小了很多。让我调调其它马甲的记忆先……唔……是盖亚意识？还是第一因？亦或是原初？难道是……上帝？不对，祂的话我认得出来，何况祂的概念本身也已受到污染，堕下神位。”

“到底是谁啊？！”古蛇挠着头，神色纠结，百思不得其解后，问道：“总不会是众魔之王吧？可那是我的马甲啊，难不成你覆盖了我？”

“算了，不想了……赢了你以后，我亲自把你揪出来好了……”

…………

漴贤私立学校。

傍晚，放学后――

人行道上，陈洛涟正视前方，边走路，边对身后的安末道：“长进不少，这次既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杀气重重的喊着要杀了她，以解决后患。”

安末看到遥远处有几个外国人谈笑着走来，并不在意，望着地平线尽头的绚烂光景，无奈笑道：“我刚成为古老种那几天的确是有所失态，不过那也是无可奈何的吧，毕竟一下子从常人变成你口中的古老种，换作谁都受不了。”

陈洛涟歪头道：“因为从记事起我便已经是古老种了，所以理解不了你的想法，要知道我们古老种如同恶魔，虽然受到常人社会的排斥恐惧，但其生命高度与智能，以及悠久的寿命，还是有不计其数的人为之沉迷，不断追求。”

安末沉默了会儿，不答反问道：“依尹没死这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为什么提早不告诉我……”

“你想多了。”陈洛涟摇摇头道：“别说她没死这事，就连李雪夜是你监管人这事我也是始料不及的。”

“哈――”安末自嘲道：“我是看你那副淡定自如的表情，以为事态在你掌控之内，才没当场叫出来。”

“既然李雪夜没当场斩杀她，看来她是通过了安全审核。至于她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犯下诸多罪行，却还能通过审核，我也不知道。”陈洛涟提着脚下的石子道：“你当下最关键的问题是空有十代种的生命层次，却无实质性的力量，譬如说神性形态和术式。”

“就算你这么说……”安末困恼道：“神性形态、术式什么的……”

说话的同时，因为距离的拉近，安末看清了为首的那个外国人的长相。

古铜色的皮肤……

结实紧绷的肌肉……

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

穿休闲衬衫，有着红发雀斑，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

陈洛涟忽然停了下来。

红发男子走到近前，操着流利的汉语道：“您好，我来自爱尔兰，您可以叫我奈尔，请问一下，当地的……”

陈洛涟冷着脸，打断道：“凯尔特神系的后裔，根据当年协约，非经允许，他国古老种不可踏足大陆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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