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丁尔康依旧叫上管事的前往张敝府。
门房还是那句话:“我家老爷正忙,顾不上见客,请丁院长回去吧!”
丁尔康继续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家老爷忙完再见我也∵不迟!”
说完拉着管事的往门口的台阶上一坐,摆出了一副任尔东西南北,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
那天的太阳特别热,不一会两个人就已经晒得出了一身汗,管事的忙从别处找来了两柄蒲扇,既能遮阳还能降温。
时间很快中午又到了,管事的肚中饥饿,满心以为门房还会送饭菜出来,谁知左等不来,右等没有,管事的都饿得前心贴后心了,无奈下只好又去买了两个烧饼,两个人啃起烧饼来解饿。
边啃管事的边和丁尔康抱怨道:“院长,你不是说今天情况一定会好,没准还能和张敝坐在一个饭桌上吃饭呢,咱们纯属想多了,这烧饼还得照啃不误。”
丁尔康也啃着烧饼说道:“你别说山阳的烧饼还真是地道,酥软鲜香,你不喜欢?”
管事的说道:“院长,你还真是乐观,人家这三天闭门不见,你也不着急每天照样巴巴地赶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感动到他?”
丁尔康说道:“求人办事不拿出点诚心怎么能行呢,再说张敝他人没见到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总得见上一面才行呀!”
说完丁尔康揪下了一块烧饼往嘴里塞去,边嚼边说:“山阳的烧饼还挺好吃的,我的家乡也有烧饼,不过和山阳的烧饼还是有些不一样,一是山阳的烧饼没有芝麻,而我老家的烧饼两面都沾满了厚厚的芝麻,芝麻边吃边掉,所以吃时下面得就一张纸,用于救芝麻。二是山阳的烧饼要先油煎一下再火烤,我老家的是直接火烤,山阳的烧饼更香而我老家的烧饼刚更酥。但总的说来两家的烧饼都又酥又香,好吃的不得了。”
说完丁尔康拍拍手上的烧饼渣站了起来,他说是:“说了半天口渴了,我去和门房讨口水喝。”
丁尔康来到张府门房,只见门房一看到他就说道:“你这是何苦呢,一个大院长赖在我家门口三天,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吗?再说了我家老爷和你们的阮哲好像有矛盾,你何必呢!”
丁尔康等了三天终于听到了关于张敝和书院的一些线索,他忙好奇地问道:“他们不是同窗吗,为什么会有矛盾呢?”
门房摇一摇头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旁人说过一嘴他偶有矛盾,具体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你还是走吧,省得老爷从你身上找不自在。”
丁尔康听了门房的话,他只是点头什么也没有说,端了两碗水又回到台阶上坐下。
不知不觉间太阳落山,已经依稀能看到了星星的影子。管事的扭头看了看灯火辉煌的张府,看着正在张罗晚饭的人们,叹了口气说道:“院长,今天估计是没戏了,咱们回去吧!”
丁尔康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大声地说道:“走了,回家!”
就在准备回书院的那一瞬间,张府紧闭的大门突然打了开来,一盏红色灯笼悠然地出现,就听见有一个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哈哈哈,丁院长慢走,张敝怠慢了!”
张府主人张敝终于现身了。
只见来人身长玉立,一袭灰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宝顶帽,颌下三绺美须,眼神坚毅,鼻梁高挺,阔口方目。丁尔康心里不禁暗暗赞叹一声“来人好样貌!”来人双手拱对着丁尔康说道:“丁院长,鄙人张敝,贵人光临寒舍,未曾远迎还请不要责怪才好。”
丁尔康也忙着拱手还礼说道:“您是我先生的同窗,是我的长辈,晚辈丁尔康拜见师叔。”
说着就拜了下去,只见张敝搀了丁尔康起来,并没有接师叔这个茬,只是笑着说道:“快别客气,我已经在家里设了宴席,还请丁院长不要责怪,请进。”
说完把丁尔康和管事的迎进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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