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退思又问道:“可是丁尔康供词上讲他和杜衡是从小长大的同窗好友,他就是应杜衡之邀才会去永兴斋吃酒,酒后被人设局陷害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请杜兄给予明示,这个案子应该如何审?”
杜知府听后十分生气,他手啪地一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大吼一声:“岂有此理,这分明是构陷,污蔑。杜衡约他吃饭是为了祝贺他乡试高中,酒后无德乱性是他自己的问题,关杜衡什么事。再说原告,证人皆在,岂是他一个人说说就算的。”
凌退思忙按住杜知府的手,他假装宽慰道:“杜兄先别急,这不丁尔康说是杜衡设局陷害他,我根本不相信,按照审判流程理应将嫌犯杜衡抓拿归案,因为不相信这才没有给贵公子下达拘捕票,杜公子现在应该是悠闲地在后花园喝茶吧?”
杜知府听后忙拱手道谢,说道:“感谢凌兄对小儿的信任,这个丁尔康自己作恶还攀污他人,理应罪加一等才是”。
凌退思听了杜知府的话,他只是微微撇撇嘴,说道:“不过,贵公子约丁尔康吃酒在先,若丁尔康硬咬住是杜衡陷害,恐怕杜公子必须来太原府走一趟,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是无有证据,那也怪不得我不念同僚之谊了!”
杜知府听凌退思如此讲话,他没有激动,反倒是非常冷静地听凌退思说完话,他才接了话茬:“凌兄,我敢用我头顶的乌纱帽担保犬子杜衡绝对只是为丁尔康祝贺,散场后杜衡回到休息的客栈,再无外出,至于丁尔康如何出现在文寡妇家就不归我管了,凌兄尽管去查!”
说完后杜知府告辞而去,留下了满满一地的聘礼和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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