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尔康和杜衡绝对想不到他俩在“竹林书院”的第一节课学习的课程竟然是“玩儿”。
他们瞪大了双眼,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阮哲:“院长,“玩儿”怎么学习?”
阮哲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然后说道:“玩儿可是个大学问,首先我先问你俩会喝酒吗?”
丁尔康和杜衡一听面面相觑,均摇头道:“不会,学生从未饮过酒.”
阮哲接着问道:“会猜拳,掷骰子,吸水烟吗?”
两人傻傻地摇头,嘴里嘟囔着:“不会。”
阮哲继续咄咄逼人地问道:“会相面,看风水,把脉吗?”
两人更是狠狠地摇了摇头,沮丧地说道:“不会!”
阮哲听到两个人的答案,没有任何悬念,他手指着两个人,摇着头颇为遗憾地说道:“哎,两个孩子都学傻了,不过看上去资质还不错,有的救,现在还不晚。”
丁尔康和杜衡一听阮哲如此说道,不禁有点不服气,互相看了看,丁尔康还沉得住气,杜衡就有点没忍住,他梗着脖子和阮哲分辨道:“阮院长,学生们不材,好歹也是今年的县试秀才,平日里在书院都是第一二名的学生,怎么就傻了呢?”
阮哲一听杜衡竟敢顶撞他,用眼睛盯着杜衡的脸细细地打量着杜衡。杜衡被阮哲盯得心里有点发虚,肚子里不停地呐喊着:“怎么了,我难得说错了吗?”嘴里却不敢言语。
丁尔康一看杜衡有了麻烦,义气上涌,向前跨了一步,大声地对阮哲说道:“院长,学生也认为自己不傻,我俩能考上今年的秀才,足矣证明我们智商无忧。”
阮哲此时收回了盯向杜衡的目光,转而盯住了丁尔康,半响后他终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俩人能互相帮助,没有见死不救,足见都是重情重义之人。这也正是许多人缺少的东西。你们两人通过了我的测试,从现在起正成为我的学生。”
丁尔康和杜衡一听阮哲如此说话,方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阮哲刚才疾言厉色是想看一下两个人在重压下的个人反应。
阮哲终于正式开始授课,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从现在开始你们称呼我阮哲就可以了,我也叫你们的名字,那些个俗世虚礼就免了吧。”
石破天惊地一句话,从开蒙以来两人均恪守孔孟之道,执尊师重长礼仪,对师长更是必躬必敬了十几年,如今阮院长竟然让他俩直呼他名字,真是小心脏也被吓爆了。
换了好几口气,仔细看了看阮哲的脸色,两人才确定阮哲不是在考验他俩,方才小心翼翼地和阮哲说道:“院长,是真的吗?”
阮哲郑重地点点头道:“当然,打破那些劳什子的世俗礼仪,不畏礼法难道不是竹林精神吗?”
丁尔康和杜衡一听,这才明白了阮哲的用意,异口同声道:“阮哲,你好!”
阮哲也回礼道:“尔康,孑美,你们好!”
互相问侯完毕后,他朝着丁尔康和杜衡说道:“你们打老远的山西而来,我这里有一壶美酒,既是给你们接风洗尘,也是今天我要上的第一课“品酒”。
只见阮哲像是变戏法似的从书桌里取出了一壶酒,两碟小菜,瞬间就把书桌变成了酒桌,边摆酒席边招呼他们两个人坐下喝酒。
丁尔康和杜衡长这么大从未饮过酒,他们对那种晶莹剔透的液体既好奇又害怕。好奇李白饮了它后就能“斗酒诗百篇”,好奇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醉里,害怕“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的厉害,害怕它是“蚀人意志,消人魂魄”的手段。
所以,他们心情复地坐在了酒桌前,却手脚不知该如何放置。阮哲看着他们不知所措的样子,也是十分开心,他招呼道:“其实成事坏事皆因酒,洞宾醉倒岳阳楼;
李白贪酒江心死,刘伶大醉卧荒丘。盘古至今流于世,酒迷真性不回头,这是酒的坏处。
但无酒不成礼仪,酒助礼乐社稷康,适量适时饮酒才是真男儿的本色。所以,今日第一课就是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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