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府地处高海拔地区,非常适宜种花椒树。花椒浑身是宝,子可用于做香料,可药用,花椒木最适宜做打屁股、打手心的板子!传说用它做板子,打到人身上又疼,又麻,又痒,会让人痛苦加倍。于是,每个书院的必需品就是花椒板子啦,有大有小,大的长约一米半,宽二十公分,用手打屁股,小的叫戒尺,用来打手心。
杜衡拉着丁尔康赶回书院时,书院的操场上已经布置好了两条长板凳,两根大花椒板子。书院院长亲自监打。俩人不由分说就被当众扒下裤子,按到了长板凳上,嘴里被不知是用来擦什么东西的破布堵上了嘴。就听见板子劈里扒拉地落到了屁股上,旁边还有一个人很认真地在数数:“1.2.3……”
杜衡打小就是个心硬不怕疼的人,小时候摔一跤,刺扎进了肉里,他连啍一下都不地用刀就把刺剜了出来,把一旁侍候他的丫头看得目瞪口呆。丫头和他爹去禀报时,知府大人一听连连点头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我儿自当如此!”可见杜衡非一般之人。
丁尔康从小家教极严,他肩负重振丁家雄风的大任,父亲又着意培养他:“大丈夫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故小小的丁尔康也算是早有预案,顶住了这顿板子。只听着操场上板子上下翻飞,啪啪有声,偶尔的能听到他俩人压抑的痛苦呻吟声,却没有想像中的满操场惨叫盛况。只听见打到四十几下的时候,就有人喊道:“院长,院长,他俩晕死过去了!”这顿板子才收了手。
院长仪态威严地对围观的学生们喊道:“再有违反规定者,一律照此执行。现在,把他俩弄回去,找个大夫上药吧!”
这顿板子把丁尔康和杜衡打得不轻,只见俩人的屁股一个赛一个地红肿,红里透着紫,紫里透着青,青里还破着皮,花椒板子打出来就是威力加倍啊!大夫给他俩分别上了药,吩咐道:“休息两天再去上课,睡觉时必须趴着,等板子毒发出来还会更疼的,所以要按时换药。”
两个难兄难弟互相看了看,虽然各自疼地呲牙咧嘴,却心里也欢喜,丁尔康悄悄地对杜衡说:“子美兄,谢谢你帮我!”杜衡也悄悄地回应道:“谁叫你贪嘴,下回我就不管你了!”
这一顿板子下来,他俩真正成了打也打不散的朋友了。
板子吃完了,伤也很快就好了,学习却一天也不能落下。他们互相帮助,互相监督,牢牢地占据了状元和榜眼的位置,不过以丁尔康为状元居多。杜衡内心总是会有点不服气,他更努力地学习,都发现无论他多努力,他就像网球丁尔康像拍,他蹦地再欢,最终丁尔康总比他高一厘米。杜衡有时总感觉牙都快咬碎了,可是对丁尔康却恨不起来,他也非常需要友情的滋养。所以,他表面上永远不会让那种情绪流露出来,尤其是和丁尔康在一起的时候。
杜衡的父亲内心也对儿子充满了希望,他只当了个知府,眼看也进升无望,所以希望儿子能好好学习,中状元,授翰林,将来不能出侯入相,至少也得比自己强才行,所以对杜衡的培养也是不遗余力。两个最优秀、同时又都肩负重任的人在怀覃书院相遇了……
清代的科举考试制度是最完善的,它分为四个步骤
第一步为“童试”,清代应考的考生无论年龄大小统称“童生”,先参加州、县级考试,由州、县长官主考,通过以后在州、县学习的称“生员”,后指入州、县学习之“生员”为“秀才”。获得“秀才”资格的才能参加高一级的考试。
第二步为“乡试”,是地方性的考试,每三年举行一次,称“大比”。因考期定在农历八月,故又称“秋闱”,科举时代称考场为“闱”。每场“乡试”有主考二人,同考四人,考官一般由皇帝临时任命,多由进士出身的京官和教官担任。
主考多是翰林出身。“乡试”通过者称“举人”。考中了“举人”,可以进京参加全国性的考试。在全国性的考试中即使不能考中进士,也具备入仕的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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