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装模作样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一清二楚,是你害了我,你哪有资格做这个世子夫人。”
傅溪悦咬牙切齿,怒视着柳兰昭,心中充满了不甘。
在她看来,柳兰昭所拥有的一切,本应属于她。
柳兰昭轻轻一笑,从容应对:“我是皇太后亲自册封的世子夫人,如果你不服,大可以去皇太后面前讨个说法。”
这句话让傅溪悦一时语塞,只能不甘地哼了一声:“皇太后不过被你蒙蔽了双眼。”
柳兰昭不屑地撇了撇嘴,不愿再与傅溪悦纠缠,转而询问戚陌然:“夫君今日带这么多人来此,有何贵干?”
“我已经查实,药是墨画所买,但幕后主使是你,你指使她买药陷害大嫂,这罪名,你认还是不认?”
戚陌然直接发难,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实在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对,你竟会如此对我?你可知道,你下的毒,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呜呜呜……”
傅溪悦掩面哭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在她那满是哀伤的心底,却仍存有一丝希望,希望能为戚陌然延续血脉。
但转念之间,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
这或许正是离间戚陌然与柳兰昭的绝佳机会,一场值得冒险的交易。
柳兰昭听到这些指控,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你们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栽赃也要讲求逻辑吧?我有什么理由去害大嫂,这根本不合常理。”
“况且,大嫂已无法再有子嗣,兄长又已离世,这份能力对她而言已是多余。即便我不动手,她也无法再孕,我又何来的得益?难道是为了让她更加思念兄长不成?”
“你之所以害人,还不是因为……”
戚陌然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了下来,意识到此刻的场合并不适合揭露那些隐秘。
“夫君,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与大嫂无冤无仇,没有理由去伤害她,更不会愚蠢到去收买她身边的人,这种想法太过荒唐。”
柳兰昭坦率直言,眼中闪烁着无辜与不解。
她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即便我真有此意,也必定会派遣心腹之人悄无声息地行事,通过多层间接关系接近墨画,直接与她接触,岂不是等于亲手将线索递予他人,自曝其短?”
言罢,她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浅薄。
“或许,你太过愚钝,连这等浅显的道理都无法参透。”
傅溪悦毫不示弱,字字铿锵,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柳兰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目光如炬,直射傅溪悦:“大嫂真是幽默得紧,这份机智,实在令人叹服。”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嘲讽,话锋一转,言辞犀利:“说起来,墨画本就是你府中的家生奴仆,卖身契皆在你手,我又何德何能,能令她背叛于你,对你不利?这样的借口,即便是我费尽心机,也编排不出这般荒谬的剧情。”
戚陌然静默地聆听着柳兰昭的辩驳,心中的疑惑如同野火燎原,蔓延开来,然而对傅溪悦的信任却如同磐石,坚不可摧。
他挺身而出,声音低沉而有力:“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辩解?”
戚陌然心中明镜似的,柳兰昭的嫌疑最为重大,毕竟两人间的恩怨并不光彩。
但此事不宜声张,需谨慎处理。
凝视着柳兰昭,他心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烦躁:“你怎会变得如此?初入王府时,你温婉贤淑,令人称颂。”
“若你真对大嫂有所图谋,难道是对我们之间的情谊有所误解?这实乃天大的误会。我对兄长之情,深似汪洋大海,如今他已仙逝,我理应承担起这份责任,照料好大嫂。这份心意,我早有言在先,你怎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戚陌然的话语中满是诚挚,却也透露出一丝不解。
柳兰昭闻此言,几乎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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