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雄霸将目光转向王贲,“王将军有什么想法?”王贲抿了口茶,“别的我不好说,但我同意将兵马撤出城外,在这里我还真住得有些不习惯。不过樊将军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驻守宜安迟迟按兵不动。须知赵国江山垂手可他还犹豫什么?”“好,既然两位将军想将兵马撤出城外,老蒙也随你们撤出我的左军。至于进军的事我老蒙明日在去劝劝樊将军晓以利害。我这就准备去了,告辞。”轩辕雄霸将他送出帐外。王贲对身旁的轩辕雄霸说,“轩辕将军,家父在牢中托人给我捎来家书对将军极为称赞,说你与他在牢内所畅谈的一切令他受益菲浅,要我军务多与你商量。虽然我还是有些疑惑,但既然父亲这么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也该回去了。”轩辕雄霸谦虚地说,“大将军太高看雄霸了,其实他才是雄霸佩服的一代帅才。”“告辞了。”“走好。”
夜深人静轩辕雄霸仍在秉烛夜读,一只只的纤小春虫围绕着烛火翩翩飞舞。轩辕雄霸支着下巴,望着那一只只无视死亡扑入火焰的小虫怔怔出神。忽然他眼光触到沙盘上那隆起的赵长城,轩辕雄霸大叫一声跳了起来。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他铠甲也未来得及披挂就冲出大帐。“将军,将军你要去哪里?将军!”卫兵在后面喊道。轩辕雄霸刚奔了几步就被天上的异象惊呆了。只见原本昏暗的天幕骤然间亮了起来。无数支火箭流星般倾泻而下。落到地上点燃了房屋。地面上顿时燃起了熊熊大火。宜安成一片慌乱。一位背旗传令兵在马上高喊,“敌袭,敌袭!”轩辕雄霸握紧了拳头艰难地说了一句:“终究还是晚了。”他风一般地回到前军营地。见前军将士未现乱象心下大定。“龙大,朱二何在?”“末将在。”“你二人迅速带人去增援东门。”“末将领命。”“卫哲,卫恬你们带人去增援西门,务必要守住。”“得令。”刑轮见做事没自己的份不满地说:“大哥那我做什么,总不能闲着吧。”轩辕雄霸没理他仅自言自语地说道,“南门和北门离左右两军驻地不远,想必蒙,王二将军会派人防守。”刑轮扯扯轩辕雄霸的衣袖,“大哥在想什么哪?给我派事做吧。”轩辕雄霸穿戴好灰甲对刑轮道:“你去将白虎放出来随我一同前去见樊将军。”“好的。”
轩辕雄霸再次见到樊于期的时候,这位樊将军他早已没有了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他站在北门城楼上指挥着秦兵拼死防守。轩辕雄霸一把拉住他劝说,“大上造,这太危险了。你还是先回府吧,这里有我来防守。”樊于期一脸失意地指着成外绵延数里的火把,“你看没有,外面都是赵国的军队。你知道带兵的是谁吗?是李牧那老儿。我糊涂啊,想不到啊。想不到赵王迁那小儿竟如此大胆,敢如此行险断然放弃北边疆的守卫悉数调来反击于我。难道他就不怕匈奴长驱直入一举将他灭国吗?我千算万算还是小看了赵王迁的胆识。李牧所率领的北地守军可是与匈奴人鏖战数百年的赵国精锐,足足三十五万啊!”轩辕雄霸透过射击孔望着那绣着斗大李字的帅旗。“大上造何必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李牧虽是身经百战的赵国名将但毕竟是人而不是神。不与他一战谁又能知道这次会鹿死谁手哪?他们虽然人多势众,兵强将勇,但我大秦士卒也不是弱者,长年生活在苦寒之地民风悍勇,焉知我们不能以少胜多?”樊于期略略安心了些,“那轩辕将军有什么计策可使我们脱此围困么?”轩辕雄霸死盯着李牧帅旗,“一者大上造多派些信使冲破包围到帝都求援,二者擒贼擒王只要我们派出一支奇兵直接冲击赵军中军大帐,斩下李牧首级则赵军军心必散到时候我们再行出击则可一击而胜。”眼看赵军的攻势渐渐弱了下去,樊于期松了口气,“如今只有如此了?”“也不知蒙,王两位将军那里情况怎么样了,大上造他们可曾派人来过?”樊于期摆摆手,“别提了,那蒙武说是听信了你所说的话,刚要将左军调出城去,谁知道刚打开南门李牧的人马就到了,要不是他反应的快一刀砍断绳索降下城门估计赵军早冲进城内来了。至于王将军我派他带人到城内救火了。唉,我只恨当初不听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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