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了甩头人更晕,眼皮特别的沉,怎么撑都撑不开,只听到建军在说:“当初我不顾我妈的反对,抛开所有的一切,承诺给你想要的未来,可你还是选择了离开和背叛,将我爸引入绝境而惨死!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你却和那个男人如漆似胶,所以对不起”
想要向他解释当年发生的一切,她没有想要离开、背叛他,而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已,可却昏沉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失去了意识。
梦见四年前的那天傍晚,她拖着行李箱如约来到火车站,和他汇合,他们上了火车去了另一个城市,在那里他们生活的很幸福。
建军每天回到家里都会搂着她说一会话,经常帮她剪指甲,还会把懒懒得湿着头发睡在床上她拽起来,为她吹干长发。
他们的生活虽然拮据,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感情,面对桌上唯一的一盘荤菜,相互退让,总想着把最好的食物留给对方吃。
后来他们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家三口在一片散发着沁鼻芳香的绿草地上散步,她笑容幸福的望着在前面不远处和孩子嬉戏追逐的建军。
在她微笑着驻足低头看向一朵小花的瞬间,建军和孩子都消失了。
那美好的生活就像在空中飞舞的肥皂泡沫,被顽皮的孩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点就破灭消散。
只剩下她一个置身于万丈悬崖边,纵身一跃,万劫不复
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好久,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恢复意识时自己正被人扶着喂水。
她虚弱无力的呛了一口水,剧烈的咳嗽让她完全清醒过来。
看清给她喂水的人不是建军,而是严洛寒,她感觉不对劲的推开他。
发现置身在酒店豪华客房的大床上,身上穿着一件浴袍,里面一丝不挂,而眼前的严洛寒同样穿着白色的浴袍,放下手中的水杯,松了一口气说:“你总算清醒了。”
唐馨的双手紧紧抓住浴袍的领口,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建军呢?”
她只记得自己昏迷前正和建军在酒店大堂喝咖啡。
严洛寒神情复杂的凝视着她,很矛盾的说:“还在想着易建军,他对你真是够狠的,药得分量下很足。”
虽然房间里的暖气充足,但她只觉全身冰凉,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不愿听懂严洛寒话中的意思,一定是他离间她和建军的阴谋。
惊恐的哭着再问:“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严洛寒捏着她的下巴,很认真的说,但他眼里分明藏着有像洪水即将决堤般危险的无法控制的。
她全身发抖,眼神飘忽的问:“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身上的衣服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严洛寒这一夜忍的很辛苦,如果换了别人,他才不会管被当成礼物送到他床上的女人到底是否自愿,清醒后会不会难过,早就吃干抹净玩够再说。
但就在昨晚面对他渴望已久的女人,他竟然克制住了,想要得到她,却希望在她完全清醒和自愿的情况下。
而她像块毫无生气的木头,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只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是他把我送给你的对吗?”她的声音绝望的就像是已失去生命的鬼魂。
“彻底放下他,选择我吧!如果你愿意选我,我保证永远不会这样对你。”严洛寒虽知道现在不是表白的合适时机,但他真得很希望她能在对建军彻底绝望的时候投入他的怀中,让他来安慰她那颗受伤的心。
可是,他在她面前没有自信,即使被易建军伤的生不如死,她会选择他吗?
“别说得自己好像很爱我,在你和建军串通好在我面前演戏时,你也只不过和所有男人一样把我当成玩物。”她自行解开浴袍上的腰带,要褪去身上的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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