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天真的女孩,你无疑是我吴莉莉的手下败将,来日方长,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过人的本事是我吴莉莉没见识过的。
电梯明晃晃的镜子前映衬出一张充满算计的嘴脸,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为女儿去讨公道的阮清婉在于俊灏的陪同下走进了余氏集团,总台小姐带领着他们走进了余若飞的办公室内。
“清婉你怎么来了?”余若飞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亲家母。
阮清婉把拿在手中的手袋丢到一旁的沙发上,冷哼了一声“我那好女婿干的好事,让我不亲自来一趟都很难”。
先发制人的阮清婉倒让余若飞一头雾水,但听得出来应该是儿子做了什么事惹怒了眼前的丈母娘。
“清婉,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怒”余若飞陪着笑脸,坐在了沙发对面的椅子上。
于俊灏则坐在了阮清婉身边,大掌轻轻拉扯了下阮清婉的手臂,示意她先冷静下来。
办公室内的三人陷入了僵持,余若飞隐隐感到不安。
他颓然地站在素素的墓碑前,炯炯有神的双目凝望着墓碑上金灿灿的字体象征着冠上他的姓,用他的姓氏过了余家大门。
“爱妻于素素之墓立于二零一一,五月夫余子彦”这一行字令余子彦内心无比的踏实。
“你知道吗?我接受不了你之外的其他女人,可我却不得不娶她,素素我对不起你”他的嗓音略带哽咽,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回答他的倾诉。
在他正要起身时,秘书傅立伟踱步上前,将电话递给余子彦。
“先生,是老先生的电话”秘书恭敬有礼的回答了余子彦的疑问。
他接起电话,神情冷淡电话那端什么都没说,就丢下四个字,要他赶紧回去。
看来,于罄是状告到他面前了你的本事和手段就只有这些吗?余子彦勾起唇角露出嘲讽的冷笑,微眯的眸子闪烁着阴鸷的冷光。
显然,你是不够清楚惹怒我的下场。
“下山……回公司”丢下简短的一句话,他径自走下山去,傅立伟跟在他身后。
坐在办公室内的阮清婉把自己的来意说开后,纠结的情绪舒缓了不少。
在于俊灏的搀扶下她从沙发上起身,“那一切就看你的了,今天冒昧前来是我失礼”。
意识到因于罄受了委屈而为她强出头,忽略了余若飞是做大事之人。
“不碍事,他们年轻人的事,理应要管束,不然就像脱缰的野马指不定疯成什么样”余若飞哈哈爽朗一笑,缓冲办公室内的气氛。
阮清婉低头看了眼腕表,发觉时间不早,便也不做多留,“不必送了,改日来家里吃餐便饭,忠国说好久没和你下棋了,技痒着呢!”。
余若飞请坐在门口的秘书亲自送阮清婉下楼,他刚坐下来,办公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爸,你有什么重要事把我从公司叫回来?”尽管他是在说谎,可也不愿意让老父知道刚新婚不久就去了墓园。
他冷着一张脸望着眼前一脸无辜的儿子,心里着实生气“子彦,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可以,为什么要折磨你自己呢?”。
被余若飞突然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刺激的余子彦不想搭腔。
他是知道了什么,也发现了这桩婚事不只是有他对于罄的排斥,还有他对新婚家庭说不出来的厌恶。
“那么,爸的意思是我无理取闹了?”余子彦冷冷的开口,眼睛对视着和坐在椅子的余若飞。
离他不远处坐着的父亲,什么时候开始学着关心起他来了,关心他的喜怒哀乐关心他的冷暖。
余若飞知道儿子的睿智与聪明,想要和他斗必须要拿出其他的筹码。
“你妈死之前有留下一些东西给你,至于是什么,我想还不到时候给你不用多说,我的条件是:一年后必须要让小磬怀孕,否则你永远得不到你妈留给你的东西”他老神在在的宣布道,压根不管余子彦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哼……小子和我斗,你还嫩着点呢!。
毫无疑问,余子彦听到于罄的名字时,牙齿狠狠地咬住牙根“做梦……除非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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