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没有害死素素,你听我解释,素素她不是我害死的”于磬越想越急,转身双手抓住了余子彦的西装裤管,泪流满面的哀求着他。
他面无表情好的抬起脚,一脚踢开了于磬。
“你叫她放你,那么你当初怎么不曾想要放过她呢?明天的婚礼,我绝对不会出席你就等着沦为整个苏州城的笑话。吧!”余子彦脸色陡然转冷,带着壁头也不回的离去
风雨潇潇,他颓长的背影消失在于磬的眼帘里。
等余子彦走远了,素素索性挨着冰冷的墓碑坐在了一旁。
“素素,我好累,想去找你可你说过的,我不能死,要代替你好好爱他这辈子,我欠你的始终还不了唯有代替你守在他身边,代替你照顾他,给他温暖”于磬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昏昏沉沉的像要死了一样难受。
有一抹黑色的清瘦身影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他撑着手中的雨涩伞完好遮在了于磬头顶上方。
“姐,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爸妈知道了会心疼的他们已经失去了素素,难道连你都要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于俊灏蹲下身,将于磬抱在了怀中,耐性的哄着。
靠在于俊灏温暖的怀中,于磬整个人瑟瑟发抖起来“小灏,你不恨我我吗?我害死了素素,素素是我杀死的”。
她开始胡言乱语,于俊灏望着眼前这座没有任何名分的空碑,心乱如麻。
“姐,你别说傻话,素素的死与你无关来,我带你回家”于俊灏弯下腰将于磬打横抱起。
她靠在弟弟的身上,把脸贴近弟弟的怀中,温暖在她心间流淌。
素素,我想我是注定了要颠沛流离爱上余子彦,是我始料未及的孤单心事。
墓园下有一辆黑色宾利飞驰而过,四处溅起的水花与雨水融合在一起坐在车上的余子彦从秘书手中接过文件,低头看了起来。
“先生,今早的早会已延后了半个小时请问,是否要取消掉?”秘书提心吊胆的问着。
余子彦显得疲惫,合上手中的文件夹“不必,公事和私事我还分得清”。
他平静地开口,说完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是自己太专注公事,太放心让素素留在于磬的身边,导致她会死于非命。
“素素,你怎么样?”他蹲下身抱住全身就在痉挛的未婚妻,她口中的鲜血不断吐出来,肇事司机消失得无影无踪,身边跪着的于磬不断地哭泣着,那双微凉的手握住素素的手。
素素眼皮耷拉,气若游丝“子彦,不要,不要恨小磬……”
她的话音刚落下,双手无力地垂下。
于磬想说些什么,被余子彦一把推开,他抱起素素大步跑进了医院。
跪在原地的于磬始终没有起身,她呆呆的望着地上斑斑驳驳的殷红鲜血心犹如死灰,一寸一寸冷却下去。
“我不要你救我,我不要你救我啊素素,我背叛了你,若是你不陪我来堕胎,你也不会死的呜呜呜……”于磬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间落下来。
那一天血色的记忆,令两个人都陷入了死胡同谁也不肯对谁说一句什么,谁也不想听说的狡辩。
昏睡在于俊灏身旁的于磬猛然间睁开了双眼,“血……小灏好多血……”
于俊灏眼睛一瞟,察觉到于磬的失魂落魄,将车子停靠在了路边。
“姐,你做噩梦了这是我的车,没有血”于俊灏心疼的捡起滑落在于磬膝盖部位的外套,又重新盖在了她身上。
于磬罔若未闻,想推开车门下车,被于俊灏制止。
“姐,求你别这样素素已经死了,可你还活着,想想爸爸和妈妈好吗?难道你要自私下去,不理会爸妈的心情吗?他们的心痛不比你来的少,我也是”于俊灏说着,轻轻地拥住了颤抖不已的于磬。
要是可以的话,他多么想代替素素活下去,可惜上天要一个死的时候,是不会仁慈到放过任何一个人。
于磬泪流不止的靠在于俊灏的怀中,“明天的婚礼,你觉得会有新郎出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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