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沉了沉脸色,挑了眉,瞟了一眼桌面上的花儿,又看苏筱晓,“紫玫瑰的花语是守护爱情,但是我守护的人却跑掉了,一跑就是三年,你说她是不是应该负责任?”
心头一寒,慌忙推开了他,身子摇晃了两下,差一点碰倒了整个花瓶。
“我……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嘶……”慌忙扶住花瓶,手指头还是被花刺扎了一下,眉心猛然紧蹙,又赶忙把手退到了身后,轻揉着,发觉有些黏糊的液体溢出了伤口。
“筱儿……”
易天好像有些担忧,上前迈开一步,想要接近苏筱晓,她像避难一般连退好几步,他一见,脚步倏然顿住,只微眯着眼眸,静静地凝望着她。
苏筱晓缓了缓气息,抬眸正视他,“易先生,我已经答应当你的生活秘书了,请你尽快安排我的工作吧,不过请你放尊重一点,别跟我说些我不懂的话,和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出来。”
不知道这样的话,会不会过分,只知道,自己真的很想离他远一点,只要保持距离,不管是近是远,苏筱晓应该都能自然一点。
不然,她怕真的会窒息。
易天皱皱眉,敛去了刚才的忧色,好一会儿,一手托着一边的手肘,另一只手的指尖抵住下颚,嘴角牵出一抹怪异的笑,“什么叫生活秘书,你难道不清楚吗?”
什么!?
苏筱晓惊愕住,瞪圆了双眼,“我……我不清楚!”
苏筱晓只能这么承认和认为,不是吗?
难道他要苏筱晓当他的床伴言语只是好听一点说生活秘书?
“哈哈……”易天爽然地大笑,直接往床边坐了下去,看着她拍拍床沿,“过来,我告诉你。”
真的是这个!?
怪不得余若飞会这么生气,甚至还阻止苏筱晓,原来他早就知道的,她竟然还脸不红耳不热地一头栽进来,还以为自己这样做,是很让人骄傲的。
老天!
这是哪跟哪啊?
苏筱晓该不该过去,还是该逃走?
纠结地把手拿了出来,放置唇边咬了咬,手上的痛已经忘却了,上面有点干痂,在口水的滋润下,慢慢地化开,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立刻给我过来!”刹那间,易天用命令的口吻来呼喝苏筱晓过去。
苏筱晓骇然地一抬头,看到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冷厉和愠怒,他这是怎么了,变脸就像天气变一样快。
“难道你想我过去?”他说着,欲想起身。
苏筱晓慌的冲口而出,“别,我过来!”
其实,他过来,和苏筱晓过去,没什么区别,她怎么傻得就乖乖听了他的话,坐到了他身旁呢?
易天又低低地发笑,像是得逞了一般,笑出了得意。
“易……易先生,其实我……”想要解释,自己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交易,然而又总是欲言又止。
直到他将苏筱晓受伤的手拉到了面前,她才惊得一愣,抬头对上他的双眸。
“难道连痛都不懂得说吗?还是等血流干了,才愿意跟人说?你一定要这么傻乎乎才可以吗?”溢着黑玛瑙般光芒的墨瞳,虽然渗着愠色,但却透出一抹温煦的柔和。
苏筱晓慌了神,恍然地盯着他,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子,线条刚中带柔而帅气的脸庞,薄而性感的唇,还有自身散发的独特魅力,真是个让人容易心动的男人。
总感觉,苏筱晓和他相识了很久,久到一种可以深知的程度,但又让心很纠痛,就像在心脉中有了一个无法卸下的枷锁,只能痛着,却不能消除。
但若是消除了,生命应该也到了尽头了。
只是,苏筱晓捕捉不到跟他的任何记忆,就连一个很小的片段都没有。
即使,看着他去拿药箱,又回来小心翼翼地为苏筱晓处理伤口时,那微微蹙眉,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她还是想不起来,怎么样也想不起来了,就连一点点微小的片段都没有。
怎么想要一点记忆会是这么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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