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马勒戈壁!”
司歌脸色骤冷,看向满面笑容的阿哲。
在中年海贼巴尼的记忆中,阿哲是个极端残忍的完美主义者,仅仅因为小时候暗恋的青梅竹马,跟别人谈了场恋爱,失去了处子之身,阿哲就心生歹意,想要狠狠报复她。
他一方面伪装继续绅士风范,在那女孩失恋的时候挺身而出,给了她爱与阳光,一方面悄悄筹备,在新婚当夜,丧心病狂地找了一群匪徒,将她蹂躏至死。
如此残暴的衣冠禽兽,连巴尼都不耻与之为伍,虽然他也是虐杀那个女孩的凶手之一。
司歌越想越气,一双水灵的眼睛瞪得溜圆,似猛张飞那般,对阿哲破口大骂道:“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独眼儿死太监!还不滚过来受死!?”
阿哲听司歌的叫骂如此粗俗,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眼中透出渗人的凶光,像是要吃人。
十几名西服男见司歌如此作死地嘲讽阿哲,都吓得屏气凝神,不敢呼吸。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哲哥有多可怕!
西服男们相互交换着眼神,虽然他们都无法通过墨镜看到对方的眼睛。
玛莉安静静地看着司歌的背影,而后黯然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呵,”阿哲露出温暖的微笑,对司歌微微躬身:“尊敬的‘多达博罗王族’,我是莫克莫海贼团的副船长,你们可以叫我阿哲。”
“我们就要叫你死太监。”司歌双手抱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模样:“你这死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呵呵。”阿哲强忍怒火,微笑着正直身子,对司歌和玛莉安说:“先前有不懂事的蠢货,错劫了两位的客船,把两位王族带到这里,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代表我们船长,向两位表达真挚的歉意。”
玛莉安秀眉微蹙,不解地看向阿哲。
她能感受到这个独眼青年心中的杀意,那杀意像飓风一般扑面而来,令她心惊胆颤。
如此汹涌的杀意,肯定是下定了杀心,要让她们人首分离。
可为什么阿哲要道歉呢?
为什么他要弄出一副渴望化干戈为玉帛的样子?
“嗯,知道错了就好。”司歌摆出二世祖大爷的架势,摇头晃脑地说:“想让本大爷原谅你们也不难,就看你们能表达多少诚意了。”
“是是是是。”阿哲恭敬地点头,像职业侍者那样侧身,对着门口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们船长已经办好了宴席,还给两位准备了两份大礼。”
“懂事!”司歌双手往身后一背,傲慢地扬起下巴,对阿哲说:“我就喜欢你这种懂事的狗奴才,不像你身后那群废物,连拍马屁都不会。其实呢,我的要求也没那么高,我这个人呢,就喜欢心地善良的小姑娘,你过来,我给你说说我具体什么要求,这些掏心窝子的话,可不能跟别人说。”
“是。”阿哲恭敬地点头,快步走向司歌。
司歌背在身后的右手,横掌立刀,渐渐升腾起青幽色的气雾,这雾气越来越浓,像地狱幽火那样静静燃烧着。
玛莉安眼角的余光,见到了司歌右手的幽火,却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仍旧疑惑地看着阿哲。
阿哲走到司歌面前,刚要俯身倾听:“您请说。”
“我真没那多要求呀,”司歌在阿哲耳边,苦口婆心地低声说:“只是希望你们这种垃圾,可以稍微死一死。”
阿哲皱眉,刚要向司歌发难,突然觉得胸口一凉。
司歌燃烧着青幽色火焰的右手,捅进了阿哲的胸膛,从他后背刺出。
纤细的五指沾满鲜血,指甲间还有碎肉。
众西服男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完全想不到司歌竟然如此阴险。
阿哲也不敢相信地低头,看着插在心口的手臂,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身体的热量在迅速流失,冰冷的寒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要将他冻成冰雕。
“想要让一个人坠入深渊,首先要让他攀上巅峰,我懂你的。”司歌淡淡地对阿哲说:“只是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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