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入学准备 (2-1)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失败了，我采用了所有能用的手段，包括依靠上一个世界的人工智能技术，完全无法真正的赋予无机物意识。现在的它们只是依照程序设定的机器而已，所有的行动都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这样下去根本不行，明明炼成了那么多活性水银，甚至解决了生命体成长和繁衍的问题，但是却无法让它们产生意识，成为生命。所有的水银之蛇都只是半成品，顶多算个人工智能。这样下去根本就来不及OOOO了，果然创造生命不是凡人可以染指的领域。我是不是该另寻出路，还有不少时间，我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上面。

多出的活性水银…我试试吧，我不想奈蒂比我先老去，比我先死，以我现在的知识，应该能调制出真正的长生药剂，等实验完成，我就带着奈蒂跳入灵界，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吧。”

后面是长生药剂的调配过程，但是到了结果部分就戛然而止了。外界有传说说圣约翰最后成功了，但是没来得及给他的妻子，当时尤达帝国的王女奈蒂·银月喝下，就受女神感知回到了神国。也有传说王女其实已经喝下了，但是一直隐藏身份活到了现在。不过这不是克莉丝研究的课题，她只知道圣约翰留下了带有神性的血脉，他和奈蒂王女的后代，现在成了教会世代的圣女，被严格保护了起来。

不过有关水银之蛇的记述真的非常少，无限之书里经常出现这种情况，有些地方关键部分会突然被抹去，用无法解读的符号代替，有些地方会上文不接下文，仿佛被特意裁剪了一般。而且按照书里的说法，圣约翰最后放弃了水银之蛇，但是后世确实出现了拥有自我智慧的水银之蛇，是自己进化了？还是这只是圣约翰设定好的，其实水银之蛇并没有自己的意识？克莉丝摇了摇头，后者是不可能的，因为已经证实了水银之蛇是有智慧，可以沟通，而且智慧还不低的。应该是后来出现了圣约翰都无法预测的进化。

“大贤者，还有其他记载吗？”克莉丝继续问到

“有，但是无法解读，需要暂时控制你的身体对无限之书进行解锁。”回复的已经是冰冷的没有起伏的声音，不过克莉丝可不敢相信，摘下了眼镜。

“米歇尔大人，可以了。”

“有什么收获吗？”

“知道了圣约翰大人初期对长生药剂的实验过程，但是上面记载的，圣约翰大人中途就放弃了创造生命意识的研究，认为这是不可行的。”

“但是众所周知，水银之蛇成功演化成了智慧生物。圣约翰都没料到这个后果吗？还是说研究最后成功了，只是无限之书里没有记载或者被封印了吗？”米歇尔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儿之后，抬起头重新将无限之书封印。

“好了，也不是没有收获，长生药剂的研究也抬上日程吧，既然能检索无限之书，那么近期就对这个289进行集中研究吧，尽量从无限之书里获取更多知识。”

“是！”

……

此时艾德正在家里研究着水银之蛇，水银之蛇一般是缠绕在自己手臂上休眠，也可以自己回到灵界。比其普通的蛇来说，水银之蛇通体比例均匀而且纤细，不过因为身体是活性水银，所以大部分水银之蛇都可以自由的控制身体和形状。例如艾德现在就可以让缠绕在自己手上的水银之蛇变为利剑的形状当作武器使用，不过艾德的剑技很菜，而且变形时水银之蛇会咬住自己不断吸取魔力，所以除了装逼外并没有什么卵用。

因为契约时，水银之蛇融合了艾德的血液，所以水银之蛇身上的活性水银离开身体之后艾德也可以控制，不过艾德现在只能做到让活性水银勉强移动和变形，虽然精度还可以但是能控制的水银只有一个拇指大小，而且最后还得还给水银之蛇。想要从水银之蛇上面薅一点活性水银需要大量艾德的魔力和鲜血，虽然活性水银是很珍贵的炼金材料，但是对现在的艾德来说薅出来去卖钱完全是得不偿失，可能没卖多少，自己就要被榨干了。——当然真的缺钱的话艾德会考虑的。而现在，艾德正在控制着桌上的活性水银变成一个小人的形状，摆着各种各样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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