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翎淡定自若的将被子一拉,盖住了千羽寒,并将她顺势一拉,翻身将她一并压在了身下,眸光灼亮,低哑道:“说句对不起就想了事?门都没有!”
“你……你想干……干什么?”千羽寒此刻俏脸绯红,声音既是惊讶又娇媚动人,还似乎是充满了某种抑制不住的期待,软软糯糯,颤颤悠悠,听到某人耳朵里极是勾人。
“你说呢?”北堂翎低沉的嗓音明显地带着几丝邪魅,那模样简直就是颠倒众生。
千羽寒心如鹿撞,美男在前,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啊!原谅她如此这般没有理智,毕竟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北堂翎见她娇羞魅惑的模样,语气瞬间变得含情脉脉温柔似水,内容却无比霸道如君临天下般肯定回道:“当然是想……你了,小妖精!”
“你你你……敢!我我我……不愿意!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这些声音就像低声耳语般,是一个女人最美妙的撒娇的言语,听起来非常动听,就像是在邀请……
“小妖精,是你先惹我的。”北堂翎猛然将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些,握着她的细腰更是紧了紧,喉咙紧了紧,俯身低哑道:“昨晚我一直忍着没动过你。你却一直在撩火,刚才好在继续撩火。所以,你得给我灭火!我不想再独自练功了,要练,也得和你一起练!”
千羽寒望着他渐渐逼近的模样,简直就好像是吃人的洪水猛兽,她的脑袋有那么几分晕晕乎乎,许是因为宿醉,又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让她不知所措。
她一双清眸带着几分别样的迷离,感受着他渐渐在面前放大的俊颜,他熟悉而清冽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玉脸之上,她一时心如鹿撞,不知所措,羞赧中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北堂翎见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坏笑,他完全不知这已经是他第几次笑了,恐怕这五年加起来也没这几日的多。
倏然间,一道黑影破空而来,瞬间落在了寝殿的门内,还带着一股子风风火火,“师兄,不好了,千羽寒那个女人又不知跑去哪里了……”
厚重的帐幔低垂,透着浓重的情欲,室内更是带着别样的情愫。
尘飞扬脚下生风的步子微微顿了顿,不知所以地望着前方凌乱不堪的床榻,到处是乱飞的衣衫,甚至他还看到了被撕扯地破烂不堪的男子里裤,这一切让他刚想说话的嘴巴微微动了动,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惊得哑然失声。
千羽寒侧首,隔着三层帐幔看到了尘飞扬满是窘迫而又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模样,嘴角不由地抽了抽,昨晚上他们该不会是找她找疯了吧……
北堂翎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气,那双冰封千里的寒眸,登时望了过去,大掌只是那么一挥,一道白光从掌间迸射而出,瞬间将尘飞扬给缠绕了起来。
“嗖”地一声,大门被内力所震开,尘飞扬就如同不明物体般被扔了出去,那力道明显是不轻。
千羽寒嘴角再次不由地抽了抽,伸手不自觉地扯了扯身上盖着的薄被,她怎么感觉周身瞬间就冷飕飕的呢!
这个男人,怎么就完全不顾及同门之谊呢……
尘飞扬被他师兄这一掌给拍了出去,耳畔风声作响,已然是回过神来,赶忙使了一个千斤坠稳稳地落在了十米开外,看着不远处正用一种极其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管家,恢复了往日的言笑晏晏,他潇洒地甩了甩衣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这里面的人该不会是千羽寒吧?尘飞扬脑子转的飞快,师兄一向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除了千羽寒谁还能安然无恙地躺在他的寝殿之内,普天之下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啧啧啧,瞧刚才那个情景,昨晚上必定是一场激战啊!
哼!他们所有人在金陵城找她都快找疯了,这个女人竟然一声不响地就暗地里来会情郎,这也太……太不厚道了吧!
他可是千里迢迢,从西凉日夜兼程地瞬移过来,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到现在那可是水米未进,饥肠辘辘。
可怜他刚到了王府还没站稳就被师兄一巴掌给拍了出来,无语望青天,天哪他怎么就这么可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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