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女子的腰间,别了一枚令牌,一面刚好对着封渊,让他得以看见其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张”字。
一看到这,封渊便是心头一动。这个人,和他之前见到的那具残缺尸体有关系。
如此一来,那就是和那场混战有关系!这让封渊起了心,随后马上又担忧了起来,怕此时在自己眼前的这名女子,又是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毕竟这女子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狼狈。腹部又受了那么重的伤,由不得封渊不如此担心。
封渊将手指置于这名女子的鼻子下方,探一探她是否还有鼻息。别说,虽然沾染了些尘土,但是此女子的五官还是能看出一二。
眉如卧蚕,睫毛长翘,鼻子细巧而挺,鼻翼轻薄,嘴小而唇薄。如此看来,若是将其脸上的尘土拂去,这女子也是个美丽佳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封渊所在意的地方,他只关心,这名女子是死是活。将手指收回,封渊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还活着。
这让封渊感到欣喜,因为这意味着,待这名女子醒来之后,他可以从她的口中获得一些信息。
不过封渊随之又想到,这女子的实力问题。她能够参加这场战斗,或者说是在其他人死了的时候,能够保住自己的姓名,显然此女子的修为也不会低。
那么她的修为境界,起码也得是化雨境往上走了。若是此女并非良类,那么等她醒来的话,封渊该如何是好。
封渊思索了一会儿,也不慌张,仍然留在这里,没有离开。因为封渊觉得,他还是处于优势一方的。
虽然他的修为境界很低,只有练气境五重天而已。相比于化雨境,中间差了积云境这一大境界和十多个小境界。
但是这女子也并非处于战力完全的状态啊。她现在可是受了重伤,直接昏迷不醒了。
就算待会儿她醒了过来,以她此时的状态,能够发挥出来的战力又有几何?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封渊为所欲为?
咳咳不对,为所欲为封渊自然是不会的,不过问点话,他还是要的。这才是封渊的目的所在。
于是封渊便也不着急回青阳城去了,就守在这名女子的身边,等待着她苏醒过来,同时将之前所得的,那块张家客卿身份令牌取了出来,拿在手里看着。
这名女子的来历,现在封渊算是知道了,乃是张家之人。而且她的那枚令牌,和封渊此时手中的这块令牌还不太一样。
封渊手中的这枚客卿令牌,通体是黑色的,同时材质虽然不错,却也算不得好。
但这年轻女子身上所佩戴的令牌,却是通体呈银白之色,且材质比封渊手中的那块令牌,看着要好得多。
封渊随之又将那女子的腰间令牌翻了一翻,看向令牌的另一面,然而这一面却是没有写字,反而刻了一副画在上面。
令牌这一面的画上,下端,是几条弯曲的波浪,应该是代表着水面。波浪旁,还有一片莲叶托着一朵绽放开的莲花。
而在上端,则是画了一轮弯月。因着令牌本身便是银白之色,封渊如此看着,仿佛这轮弯月真的在向下撒播月光,照耀着下方的莲花一般。
“好一幅荷塘月色图。”封渊赞道。
不过随后他又苦恼了,他看这枚令牌,又不是为了欣赏艺术的。封渊是为了辨别这枚令牌的主人,那个年轻女子的身份啊。
现在这枚令牌又和一般的令牌不一样,搞了这么一出,不把令牌主人的身份写上,反而要搞个性,画了副画在上面,这让封渊怎么猜。
这幅画代表那昏迷女子是什么身份,封渊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难道是在表明,这名女子其实是个作家?
“算了,不管了。”
封渊摇了摇头,将这些没由来的想法抛去,专心的等候着这名女子的醒来。
不管怎样,这名女子的身份如何。从她那枚令牌的材质上来看,要比封渊所得的客卿令牌的材质要好得多。
单看这一点,封渊便可以知道,此女的身份,绝对是要比那个客卿的身份要高的。只是具体到她是什么身份,封渊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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