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服葳,翘袖繁鼓,太绮丽了,看着就没有精神。符宝又拿起一份,看完后连落款名字都没注意,直接放下了。
辞藻还可以,但意气不足,若能多一些兵戈杀气就好了。王蕙晚接过一看,点评道。
符宝连翻好几份,最后停下了动作,仔细看着。
王蕙晚瞄了一眼,道:以猎禽兽比猎贤良,以驱虎狼比驱胡虏。又言冬狩不足夸,勒石燕然方为功。这气度、意境确实高一筹,谁写的?听起来像是阵斯杀过,想要建功立业,雄心万丈。
符宝指了指名字。
王蕙晚一看,轻噢一声,原来是他。
旋又看向符宝,心中有点数了。
总要选一个的,不是这个人,就是那个人。
说是自择夫婿,那也只是让你在一个较大的范围内自己选罢了。
开过年就二十岁了,不可能再拖延下去。
唉!符宝突然叹了口气,道:阿爷为我操碎了心,诸般宠爱。我也要为阿爷分忧了。他很好,将来若能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一切都值了。
王蕙晚瞬间沉默。
是啊,无忧无虑了十几年,锦衣玉食,尊荣无比,享受了这么多好处,也要承担自己应尽的那份责任。
片刻之后,有宫人过来,轻声询问一番后,悄然离开。
邵勋喝完一杯酒后,离席更衣,很快就知道了女儿挑中的夫婿。
回到席间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桓温总觉得天子在看他,这让他又惊又喜。
难道真是卢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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