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尔长着一头棕色的刺头短发,小拉海尔每次抓他的头发都像是抓刚背猪的鬃针一样。
桑德尔大着嗓门喊道:“老吉姆,来一杯乳糖可可,小殿下来了。”
四周的大汉全都向小拉海尔打招呼,他们原来都曾是小拉海尔的爷爷摩尔骑士手下的卫士,现在成了沃伦哈尔城的卫士,只要是不当值的时候总会来克鲁夫小酒馆喝一杯。
“是阿吉和阿列在比赛啊,阿吉把阿列的手腕掰断,我等着你请客哩。”小拉海尔在桑德尔的脖子上看清楚了角逐胜利的两位大力士,呼喝着起哄。
阿吉明显要气定神闲的多,“小殿下,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到十岁啊,你可答应我们十岁的时候陪我们喝朗姆可可哩。”
趁着阿吉说话阿列发了力,红着脖子喊道,“小殿下的乳糖可可我先请了!”乓的一声压着阿吉的手腕重重的砸在桌板上,四周哄堂大笑,只剩下阿吉突然变得囧红的脸。
小拉海尔的乳糖可可被老吉姆端了上来,老吉姆胖胖的身躯堵在门口,陪他们一起晒会太阳。小拉海尔端着乳糖可可躺在桑德尔的怀里,阿列开始兴高采烈地吹嘘前日里的战绩。
“前两天那帮不知死活的马贼,跑到金尔兰的农场抢稻谷,被阿列爷爷我一刀一个砍了两个小阳光沙滩。嘿嘿,一打四,阿吉赶过来帮我砍了两个,今天又请我喝酒,好兄弟啊!”
小拉海尔看着阿列胸膛有一道被大脚针粗棉线缝合的伤口,知道他的牛皮最起码有一半是真的。
“阿列,你伤口又崩开了哦。”小拉海尔看着阿列大大咧咧地揽着阿吉,胸口的线崩开了好几针。
阿吉回头一瞅,调笑道:“金尔兰的娘们果然不会做针线活。”
一旁的桑德尔哈哈大笑,只剩下阿列的脸突然变得囧红,他老婆是二级的战士,他怕老婆。
太阳渐渐就要落山了,克利牵着牛车找到了黄金大道的街口,他扯着嗓门喊小殿下回家。
黄金大道是不允许跑牛车的,那层黄土砖是专门为了穿高跟鞋出门的贵族老爷垫的。
夕阳的小路上,小拉海尔坐着空荡荡的牛车赶回他在金尔兰的骑士古堡,车上他没有含他的赫拉硬糖,而是吹起了叶笛《金尔兰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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