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就叹口气说:“张姨是什么人啊?你答应了她,她把料子都截好了,你再说做不了,她肯吗?她家男人现在又抖起来了,正惦记着找咱们的茬找不着,你还故意招惹她!”
抗抗冤枉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难做。”
姚远再叹息一声说:“抗抗啊,你以后长点脑子,成不成啊?”
抗抗就不说话了,坐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着姚远。
姚远也不说话,坐在炕沿上想办法。
他虽然敢整治张建军,那也是在有了充分把握,不给人家留下把柄的时候,才敢出手,还得打着他是傻子的旗号。
无论是什么年代,当权的人,都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两个人一直都不过来吃饭,姜姨沉不住气,就亲自跑过来叫。待弄明白了事情经过,也有点犯怵。
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姜姨就说:“没啥大不了的,咱把衣料钱赔给她。这事儿我去说。”
抗抗说:“这料子可贵了,咱赔了她,我这一年就白干了。”
姜姨说:“白干就白干,咱穷人就是不缺力气。总不能给她留下什么话把。”
抗抗说:“那还不如把料子拿到城里,找别人给做出来呢,那样咱们赔的兴许会少一点。”
姚远就插话说:“这件你找人给做出来了,以后大家就知道你会做中山装,都来找你做你怎么办?做中山装的恐怕基本都是干部,你做不了,不给人家做,那还不把矿机的干部都给得罪了,将来咱还怎么在这个地方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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