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已经追了出去,此时酒肆之中的拼杀也到了接近尾声之时,掌柜的最终被聂尹娘在刺了多剑之后钳制,店小二已身亡,多名壮汉的尸身横七坚八倒了一地。
高长恭与萧锦玉走出来时,整个酒肆除了聂尹娘所带来的人,便只剩下这个掌柜。
“很抱歉,有两个身手敏捷的,让他们逃了!”聂尹娘说道,又一把将掌柜拖来,押跪到了高长恭与萧锦玉面前,“有什么话,便问他吧!毕竟也在这里做了十多年的掌柜了!”
“所以这十多年来,你们都在与周人通信,是吗?”萧锦玉一开口便问。
掌柜脸色骇然一变,唾道:“什么与周人通信,小娘子莫要血口喷人,冤枉我们是奸细!”
“是不是奸细,等到了邺城,入大理寺狱审查再说!”
这时高长恭补充了一句,然后看向聂尹娘,聂尹娘愣了一下,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便一拳将这掌柜打晕了过去,同时还在他口中塞了一粒药丸!
“这个人很是重要,为防止他自杀,或是他的同伴来杀他,先将他安置在一隐秘处,明日我们便返邺城!”
聂尹娘点头。
这时,卢煜将一只沉甸甸的匣子丢到了聂尹娘面前,说道:“这就是你的雇主给你的十万钱,至于有没有十万,你就自己数一数了!”
这只匣子自然是从刚才男子所在的那间密室里搜出。
“还有,这间酒肆从此也是你们的了,不过,我家郡王要从你们这里得到所有与邺城中那个人相关的消息!”
聂尹娘见他们如此慷慨,眼中的坚定之光不由得更亮了几分。
既是买卖,必有付出,这个条件对她们来说也不过分。
她身后的那十数名刺客更是狂喜的向高长恭拱手道谢:“多谢郡王与王妃不计前嫌,愿意收留我们!我等以后皆愿听二位差遣!”
……
高长恭命护卫将凤来居酒肆里里外外都搜索检查了一遍,有些可疑之物便装载入箱,打算带回邺城,经过几日的奔波劳累,这些跟随他来的甲士们都有些疲倦,于是高长恭便带着萧锦玉与一众护卫带到了彭城的府邸。
这里也算是他曾经在此练兵驻扎时的一个临时住所。
聂尹娘及其刺客便留在了凤来居酒肆,作为他们的内应来接收邺城里“那个人”递来的消息。
“长恭,你知邺城里的那位为何要杀你吗?”
刚歇息下来,萧锦玉便让高长恭给她找来了笔墨纸研,一边在纸上描摹着,一边问。
“知道,无非就是为了这彭城的磁州窑,三年前这彭城的磁州窑窑场陛下交给了陆令萱管制,为此她从中牟取了不少私利,后我的一位皇叔赵郡王将此事上奏给了陛下,陛下这才想要将它收回,正巧去年我打了一场胜仗,陛下便借醉酒之由将它赏给了我!”
“我想,这陆令萱应该就是靠这磁州窑中牟取的暴利来拉拢朝中重臣,结党专权,还养了这么多细作的吧?”
“你都知道,那你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这磁州窑作为聘礼来娶我?”萧锦玉略微有些诧异道。
高长恭笑了笑,将手臂揽在了她肩上,看着她的眼睛道:“因为娶的是你,给天下财富也不为过!”
萧锦玉不禁莞尔,玩笑般的问了句:“你就不怕你们齐国的天子忌惮你?”
“不怕,我不是还有你吗?”高长恭含笑说道,眸光轻移,便看到了她已在纸上所描摹出来的一物,不禁感到好奇,“阿玉,你这画的是什么?好像也是一种瓷器,但我从前从未见过!”
萧锦玉画的确实是一种瓷器,而且她在瓷器上画了极为精致的花纹,令得这种瓷器更加清新淡雅,赏心悦目。
“我想让越影留在这里,他跟我说过,他曾随父亲走南闯北,做过这种瓷器的生意,我想让他帮我烧制出这种瓷器,而且烧制的技艺方子我也给他了。”
“可以,那我安排一些人在此保护他!”
萧锦玉点头,又笑道:“长恭,磁州窑还是还给天子吧!我们只负责管制这里的瓷器烧制技艺即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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