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恒这样一问,李谧似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哦我知道了,这小娘子身世堪怜,为母亲洗清污名固然重要,但还有一点,我觉得她这出戏是故意唱给这萧七郎君听的,故意将他气得吐血!”
“李郎君,你在胡说些什么?小娘子不是这样的人,小娘子人可好了,前几天还请我家郎君去吃了一顿饭,还把我家郎君厌食的胃病给治好了,后来我按照小娘子所给的食谱让小厨房给我家郎君做饭食,郎君每顿都吃得可香了,身体也比以前好多了!”
风动突然跑上前来,语带斥责的说道。
“哦,这样啊!”李谧尴尬的笑了笑,“我也没说这小娘子不好,只是觉得她做这件事情别有深意罢了,而且……”他转向崔恒,“三郎,似乎每次我们碰见她,总有大事发生,你说是不是?”
崔恒没有说话,但目光沉凝也若有所思起来,只不过他思的并不是她所作所为,而是那幅已经被徐陵拿走的一幅画。
而此时的李谧余光里瞥见正要走的兰陵王及其随从,便忽地唤了一声随从的名字:“鱼俱全!”
那随从回过头来,颇有些意外的指着自己鼻子问:
“你叫我?”
“对啊!就叫你,这不是你名字吗?”
“哦。”
“你说你和你家主子在这雅诗阁中看到了一场天上有,人间无的画舞,极美,是不是真的?”李谧问。
“当然是真的,我从不说慌!”小侍卫答道。
李谧陡地神情大变,似十分懊悔错过了一出好戏,竟是突然间跑到了兰陵王面前,一拍他肩膀道:“早知道我就跟着高兄了,也能看到一场精彩绝伦的画舞,你说是不是?我去投什么壶啊,真是悔不当初!”
兰陵王没有吭声,但已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推了下去。
便在这时,听到一柔媚女子声音道:“哟,这位李郎君可是后悔去投壶了,那今日所赢的银钱,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见到是一名身着红衣身姿妖娆十分妩媚的女子携了两仆带着银钱而来,李谧的眼前一亮,笑着迎了上去:“银钱还是要的,莫非这位娘子便是这杏花烟雨楼的老板娘?”
卫娘子嫣然笑道:“是!”
“早听闻这杏花烟雨楼里的老板娘神龙见首不见尾,今日还真是荣幸啊,让老板娘亲自送来这银钱。”
卫娘子笑了笑,先是吩咐其中一仆将银钱送到李谧和崔恒面前,然后她自己却是走向了高长恭,将满满一盒沉甸甸的黑色匣子递向他道:“高郎君,这是你的五千钱,还有五千钱,我们杏花烟雨楼便先欠着,待以后你有需要,可随时来取,这欠据我也写下了!”
她指着盒上覆着一张绢帛说道。
高长恭依旧没有说话,帏帽遮掩下看不清面容神情,但卫娘子却感受到了他冷冽的目光逼视。
好半响,他才道了一个字:“可!”然后示意小侍卫将黑匣子及娟帛一并收了去,最后再侧目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厢房,这才疾步走出这雅诗阁。
……
“郡王,这次来这杏花烟雨楼,您可想起什么?”
出了杏花烟雨楼后,小侍卫立刻召来了一众护卫车队,坐上马车向使馆行去。
“并无,只是觉得这里有似曾相识之感,但什么记忆都没有。”
“郡王,我看,您还是别找了,这南地也都来过好几回了,您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也找不到您要找的人。”
兰陵王顿了片刻,却又话锋一转道:“不过,虽然什么都没记起来,什么也没找到,但是那位杏花烟雨楼里的老板娘很是可疑,她如何知道我姓高?”
小侍卫撇了撇嘴,颇有些尴尬道:“郡王,投壶的时候,我可是报过您姓氏的,但这也不能怪我,若不报姓氏,这赢的钱还不一定能给到我们呢!岂不是白赢了?您说……是不是?”
兰陵王便一瞬不瞬的看向他,神情冷诮莫测不明。
“王,您这般看着我干啥?属下甚是害怕……”
你自己的名字都是假的,却报出了我的真姓氏?
鱼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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