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白莫寒肩膀上,“凉心的父亲是亲生父亲没错,凉心虽然很少提家里的事,但提过一些父母间的事,她母亲在她十四岁时死的,之后都是父亲照顾她,不过他父亲很忙,不常在家里……”
白莫寒若有所思点点头,想着下午林婉白报上来的消息。
涂轻语休息下之后,他便让林婉白找了个人,扮成快递员去了凉心家。
在送东西的时候假意忘记带笔,借口朝佣人借,实则趁佣人进去拿笔时,也装模作样跟了进去,却没在客厅里见到凉心。
佣人行色匆匆拿了笔,见快递员也跟了进来,神色慌张的推着“快递员”出去。
很是欲盖弥彰的模样。
可见这里面似乎真的有些猫腻。
思索间车在凉心家门前停下,白莫寒随涂轻语下车,按了门铃,在可视对讲屏幕上露了面,报了身份。
不比快递员来时是白天,凉家小别墅的大门敞开。
这会儿夜晚,锁的严实,车连院子都无法进去。
接了对讲的是佣人,可以看出很是犹豫,似乎还和身边的人汇报了一下,得到首肯才出来开门。
凉家小别墅只有两层,院子也不大,佣人只有一个,并非大富之家,但足以看出有些小钱。
白莫寒一路四下扫过,全程揽着涂轻语肩膀,将人护在身边不曾放开。
进了一楼大厅,便见一位中年男人等在客厅里。
男人看上去近五十岁的样子,眉眼间与凉心有几分相像,不做他想该是凉心父亲。
“凉叔叔。”涂轻语上前礼貌打声招呼,边道明来意,“我与凉心是大学同学,也是室友,前天凉心出了车祸,是我将她送回来的,在家休养了这两天,不知她身体恢复了吗?”
按白莫寒的嘱咐,涂轻语没提仲谦告知这件事,为免打草惊蛇,先装成只是来探病。
“心儿已经在房间里睡下了,身体恢复的不错。”凉言昌颇感欣慰的模样,笑着点头,“多谢涂小姐挂心……”
目光移至白莫寒身上,“还有莫先生。”
这世白莫寒对外的名字就是莫寒。
因为白莫寒厌恶白这个姓氏,涂轻语又觉得他姓涂会很别扭,因此就只取名字后两个字,感觉叫着也很顺口。
“既然凉心睡下了,我自然不好打扰,不过她托我帮她保管了一样东西,我想还给她,不知道凉叔叔方不方便让我上去看看凉心?”涂轻语打着商量的语气,“反正这会儿时间还早,醒了也还能再睡。”
“心儿白日里着了凉,有些伤风,吃了药睡下的,涂小姐不如改日再来?”凉言昌微笑着上下打量她一圈,“东西可以先放我这里,等心儿醒了,我再拿给她。”
“凉叔叔不是说她身体恢复的很好吗?怎么染上感冒了?”涂轻似随口一问。
“……”凉言昌却噎了噎。
不得不说这话前后是有些矛盾的,但他一直也想不出更合适的托词,毕竟这二人来的实在突然。
涂轻语虽不及白莫寒那般聪明,但看到现在,已然发现凉言昌这个人很有问题,想起白莫寒上车时问那句凉心与他父亲是有血缘的吗?
不禁陷入深深担忧。
“姐,既然凉小姐不方便,我们就先回去,改日再来。”一直没出声过的白莫寒拉住涂轻语的手,说话间轻轻捏了一下她掌心。
这在凉言昌面前只是普通的拉手,涂轻语却感觉到这一捏的别有用心。
她虽然不够聪明,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但长久以来和白莫寒在一起,二人的默契是有的。
她低下头掩饰脸上会意的微笑,手捂住小腹,“凉叔叔,不好意思,我最近怀孕身体不舒服,可以借洗手间一用吗?”
“当然可以。”借个洗手间而已,凉言昌不能推托,朝佣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涂轻语过去。
佣人恭敬上前,“涂小姐请。”
“谢谢。”涂轻语跟在她后面。
佣人将她带到洗手间门口,便站在门外等着,看似照顾周到,实则有守门的意思。
涂轻语进去后,便将门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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