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玩吗?我在陪你玩啊。”涂轻语将酒瓶子狠狠往墙上一扎,在壁纸上留下几个看起来就很可怕的洞,然后才阴阴的一笑,“我就喜欢玩刺激的,见血才能兴奋,你可千万要陪到底啊!中途退出可不行。”
南正宇只觉浑身发冷,没想到长这么可爱的女人居然是,眼看涂轻语手中的酒瓶子慢慢往自己的身下移去,慌忙喊道:“你别乱来!你再敢动一动,我就喊人了!”
“喊什么?”涂轻语好笑的问,“非礼吗?”
明明是这草包把她骗来的好不?
“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我爸爸是南程厚!是政一法一委一书一记!”南正宇色厉内荏的恫吓,努力摆出凶狠的表情,身体却在发抖。
涂轻语本来还想着吓吓他就算了,可随着男人道明身份,她便想起几天前林婉白说的话。
她眸光一利,一个名字从脑中蹦出,“你叫南正宇?”
南正宇还以为这女人知道自己的大名,立马趾高气扬了几分,虽然还是害怕,但平时那个跋扈劲儿已经上来了,“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马上趴沙发上任草爷爷就原谅你……”
话音未落,被涂轻语一个耳光甩到失音。
南正宇长这么大都没挨过打,捂着半边脸完全懵了,最多的仍是害怕。
他平时出行都有一群人护着,见面报了名字后那些不认识的也都怕他,何时遇到过这种事。
涂轻语心中虽气这个草包当初害林婉白跳楼,但也明白不适合暴露林婉白的身份,打完便笑了,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宝贝儿别害怕,这瓶子在身上扎一个洞疼,扎多了你就分不出哪疼了,保证你兴奋起来。”
南正宇从没这样害怕过,万分后悔自己为了玩的过瘾把人都支出去,抱着膀子颤抖了一下,扯着脖子就要叫人,“救……”
“闭嘴!”涂轻语又狠狠甩了他一耳光,瓶子移到他下半身,表情阴恻恻的,“再敢喊一声,我就把你这儿切下来!”
南正宇吓得捂住嘴,冷汗都下来了。
涂轻语便笑了笑,一副的样子。
“宝贝儿,玩的过瘾不?”
“下次想玩叫着姐姐,咱们不用酒瓶,用刀片。”
“瞧你这样白白胖胖的,割起来肯定很过瘾……”
涂轻语都怀疑自己是被白莫寒给传染了,当然很大程度是因为她最近在追个特别的美剧,因此各种血腥的顺嘴就能溜出来。
她伸手拍了拍南正宇脸侧,瓶子在他身上游移不定的问,“你说我该先割哪儿?”
话音刚落,就闻到一股骚热的气息南正宇身上发出。
涂轻语一愣,低头一看,男人裤裆处湿了大片,还在顺着布料滴滴哒哒的淌水。
这草包竟然吓到尿裤子了?!
她都没做什么好不好?
就这废物,还敢调戏自己?自己要真被她怎么了,被白莫寒知道,肯定不是吓吓他这么简单,那个大样样都敢来真的!
涂轻语无奈的看着瘫成一团的男人,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包房外面有人敲门。
原来是剧组众人等了半天都不见她下去,准备回去了,才齐齐上来找她。
听着都是熟悉的声音在叫门,涂轻语过去将门打开。
“救命!救命啊!”南正宇一见门开,吓疯了连滚带爬往出跑。
剧组众人有一半醉得不清,东扭西歪的夫着墙,完全没注意他,另一半则因为南正宇跑的太快没看清是谁。
涂晓枫一直以为姐姐和二哥在一起,先前还拦着众人别敲门来着,如今见个陌生男人出去,不禁有些气闷,“姐,你怎么和别的男人幽会这么长时间?”
“幽你个头!”涂轻语戳了他脑袋一下,将酒瓶随手一扔,拍拍手道,“走吧,时间不早了。”
……
另一边,南正宇出去后就跑到隔壁包厢,找到一起来的几个朋友。
他在朋友的安抚下缓了缓,才终于恢复正常。
几个家里小富的纨绔子弟一听南哥受了欺负,立马炸了,纷纷撸起袖子出去准备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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