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寒从林婉白房间出来,直接去了楼心若门前敲门。
楼心若刚喂完许初河吃晚饭,还没把盒盖子盖上,就听见敲门声,忙将布团塞进许初河嘴里,紧紧系上,免得他大声张扬吸引外人注意。
将盒子推回床里,床单盖下遮住,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一脸性冷淡的过去开门。
“楼小姐。”白莫寒高大的身影在门外,笑容温和,“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不介意我进去坐坐吧”
“楼儿身体有些不舒服,白先生有什么事,改日再谈吧。”楼心若冷冷道,说完就要关门。
白莫寒伸手挡了一下,“楼小姐为何不准我进去是不是”
拉长声音,目光顺着门缝隙扫进房间内,“藏了什么东西,心虚”
“天色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白先生不怕别人误会吗?”楼心若正色道,手紧紧抓着门,生怕白莫寒会像许初河那般无赖挤进门。
“我只想和楼小姐请教一些事,不会做任何多余的,有谁会误会吗?”白莫寒笑得高深莫测,“更何况,还有许初河在里面帮我做证。”
最后一句话一出口,楼心若脸色一变,虽然她整理表情很快,但也晚了。
白莫寒用力推了她一下,楼心若猝不及防间松开了搬着门的手,白莫寒趁机进门,反手把门关上。
在房内扫过一遍,白莫寒目光锁定在床下。
楼心若本就慌了神,见男人往床的方向走,更是着急,把袖子里的粉末空到掌心,朝白莫寒冲过去。
然而没等她手上的粉末扬出去,白莫寒对着她膝盖内侧就是一脚。
楼心若晃了晃跪了下去。
白莫寒过去用膝盖向下狠狠磕在楼心若腰上,再扳着她左胳膊往上一提,楼心若的脸贴着地板发出一声惨叫,被白莫寒膝盖顶着腰压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声,挣扎着想起来。
“白先生你这是想做什么!”
白莫寒沉默着拉下楼心若脸上的纱巾,将她双手背到后面反绑住,打了个紧紧的死结,那一手的粉尘都掉到地毯上。
白莫寒起身到床边掀开床单,手撑着地往床下面一看。
果然。
一个棺材大的盒子,盒盖已经被顶的有些松动,隐约能看到男人黑色的短发从边缘露出来。白莫寒将盒子从床下拉出来,盖子打开,许初河涨红的脸露了出来,身体被绑成了螃蟹。
将男人口中的塞布解开,白莫寒微微一笑道,“许先生,好久不见。”
“少套近乎。”许初河呼呼喘了两口气,脸上的红才褪下去,他愤愤瞪了白莫寒一眼,“老子才不稀罕你救!”
“我并没有想救你,只是想确认一下。”白莫寒一副淡淡神情,说完便不再理许初河,起身坐在床上。
他朝地上缩着手腕想办法挣脱的楼心若勾了勾手指,“过来。”
“干嘛?”楼心若还维持着宁死不屈的表情,死死瞪着白莫寒。
“其实,我还挺喜欢玩飞标盘的。”白莫寒似乎是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很浅淡,从脸上轻轻一掠就过去了。
楼心若看得有些呆,又有些不解,“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用你做标靶怎么样?”
“”楼心若瞪大眼睛。
白莫寒眼底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只听他笑了一下,竟然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还不过来?”
楼心若一凝,想了想,不情不愿的挪过去。
“说吧,是谁派你到这里来的?”白莫寒淡淡扫了她一眼。
“自己!”楼心若没好气道。
这个男人比许初河难对付多了,上次就和她动手动脚的,差点摸到她腰间藏的东西。
“看来你真的想做标靶。”
白莫寒伸出一只脚,用鞋尖勾起楼心若的下巴,一点一点把她头抬起来冲着自己。
“这张脸还是挺嫩的,也不难看,真的不在乎我在上面戳几个血洞?以后可不好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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