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寒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下来,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涂轻语,“姐,我说过,我只在你面前这样。”
他只会对涂轻语温柔,只有在她面前时,才会这般示弱。
他愿意把所有独一无二的专属都给她,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只拥有她一个人。
为什么这个人不明白?还是不在乎?为什么她不能像自己一样,只拥有他一个人就好?
涂轻语没有说话。
“我在你眼里的形象都已经跌落成这样了就因为许初河几句话”白莫寒惨淡的笑了笑。
涂轻语有一瞬惊讶。
“不用怀疑我为什么知道是许初河多嘴,我没你想的那么笨。”白莫寒道。
除了许初河,他想不到还有谁会和涂轻语说古砌死了的事。
“是,你多聪明。”涂轻语有些自嘲的笑笑,“和你比我简直笨死了”
“姐,你别这样”白莫寒低头封住她的唇,不想这张嘴里再吐出更多让他伤心的话。
既然嘴巴沟通不来,那就用身体沟通一下。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涂轻语的嘴唇,鼻腔里的气软软的喷在她的面颊上,羽毛一样撩拨着。
霞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白莫寒的肩膀上,一片片的,在白色衬衫上反着光,照得那张脸越发英俊。
涂轻语的身体却无论如何都热不起来。
冷,来自心底的冷意。
她把脸偏向一边,盯着窗台上的盆栽,心中平静的思索着一诺平安无事的可能。
白莫寒将涂轻语抱出书房,在卧室的独立浴室中帮她清理身体。
暖光下涂轻语的躯体白希柔和,水流流下,滑过的地方都是刻上他的拥有权的。
白莫寒眸眯了眯,这才感觉到有些安心。
他抓着涂轻语被许初河碰过的那只手,在水下冲了又冲。
涂轻语昏迷的时候永远最乖顺,听话的靠在他怀里,任他帮着擦干身体。
白莫寒将涂轻语抱回床上,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然后拿出电吹风,慢慢帮涂轻语吹干她的长发。
发丝柔软,触手光滑,暖风吹拂,有些惬意。
咚咚两声,卧室门被敲响。
林婉白推门而入。
白莫寒将电吹风放在一边,拢了拢涂轻语的头发,“什么事?”
“白瑞山已经同意付东平将婚期提前,请柬已经开始发了,具体事宜也在敲定中。”林婉白扫了一眼他怀中昏沉的涂轻语,有些诧异,“她怎么了?”
“她说什么都不肯抱我一下,我有些生气,就没节制。”白莫寒语气看似轻描淡写,目光却很心疼,带着歉意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涂轻语脸上,一下一下。
林婉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竟然又把人弄晕过去了?
有时候他真怀疑白莫寒到底是太爱涂轻语,还是不够爱涂轻语。
他不准别人伤害涂轻语一根汗毛,自己却总忍不住的折腾,还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像是那次在车上,还有那次
而且不光折腾涂轻语,还折腾涂轻语身边的人
“我觉得你这样下去并不好”林婉白把想法说了出来。
“我知道。”白莫寒看着她,浅眸中淡得辩不情绪,“可是没办法,如果只能在让她去找许初河叶斯辰或者生我的气之间选择一个,我永远会选择后者。”
白莫寒的神情很奇怪,有点沉郁,可又叫人看不出一点破绽,那情绪就那么被他含在眼里,似露非露,叫人捉摸不定。
半晌,他忽地笑了笑,那笑容古怪却漂亮,“上次我姐受伤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我离不开她,只要一直在一起,裂痕总有办法慢慢补救,若让她离开这里,等她爱上许初河或者叶斯辰,我才真的会后悔。”
是的,离不开,若要强行让他和涂轻语分开,无疑于在他身上刮骨剔肉般难受,怎么能忍?
所以,敢伤害涂轻语的人,敢和他抢涂轻语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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