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白莫寒的手晃了晃,“这爪子碰过付温晴几次了碰过宁琳几次了碰过林婉白几次了数都数不清了吧觉得我不吃醋是不爱你白莫寒,要是我事事都跟你计较,件件都够你喝一壶的!”
说完,她低头咬住他脖颈,丝毫没有留情的力道让牙齿深陷进去。
白莫寒一声闷哼,硬生生受了,同时心里泛起一种奇异的满足。
他抓着涂轻语的手往下,声音带点软软的惑,“姐,你疼疼我”
涂轻语撑起身,低眸间,撞进一片璀璨星河。
白莫寒眸子异常发亮,如暗夜之星,他的唇贴过来,嗓音沙哑,“每次都是我主动,都是我强迫你,我都不知道我们在一起时,是不是只有我在动情”
“我像不像总是任性讨要糖果的孩子,而你,是妥协给我糖吃的好心人”
白莫寒最后一句话,是紧紧盯住涂轻语问出来的,虹膜漆黑,光彩潋滟,像个媚惑人心的妖精。
涂轻语窒了窒,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要糖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我只给你”
“姐,你爱我吗”白莫寒端着她的下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涂轻语毫不闪躲回视的他的目光。
很多事,以前的时候她并不觉得什么,可在长时间的思念和回味之后,这些东西沉淀下来,没有淡化,反而深刻,历历在目,不可磨灭。
“你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她的唇贴上白莫寒的唇,一字一字轻喃,“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虽然没有听到那三个字,但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
白莫寒全身涌起一股奇异的颤栗,圈着涂轻语的手臂紧了紧,让两具湿缠的身躯贴合的更紧密。
“那你主动点,证明给我看”他声音饱含晴欲的沙哑。
见他又将话题绕到这种事上面,涂轻语怪生气的,撑着手下紧实的胸肌坐直身体。
“主动是吧,今天我不光要坐上去自己动,还要动出水平动出风采!这回你想喊停都不行!”
话落低头咬住白莫寒的唇,发狠道,“你等着精尽人亡吧!”
夜色如墨,黑色卡宴缓缓行驶在路上。
林一诺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回想与涂轻语见面时说的话。
当初她冲动之下,持刀到瑞山地产准备找白瑞山报仇,还未进电梯就被白莫寒发现。
其实她也明白,白瑞山那种人,身边的秘书保镖一堆,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仇恨太深,纵然知道无法成功,仍不甘心坐以待毙。
所以她去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在被白莫寒发现的时候,她甚至没打算活着回来。
可那人将她带上了车,告诉她:我可以帮你报仇,只要你杀了古砌,我就有办法对付白瑞山。
林一诺回想那人说话时郑重的表情。
她当时真的信了。
她听从那人的决定,按照她说的方法接近古砌,不惜用色相勾引,终于在古砌身边占得一席床位。
然而,随着相处,她发现古砌并非白莫寒所说那种人。
他很温柔。
十天前,她第一次杀古砌没有成功,只伤了那人腹部。
古砌不光没有惩罚她,反而找人给她治手伤,此后仍是日夜将她带在身边。
他说:想取我的命,随时可以,我愿意为你死,因为我爱上你了。
但是二十三号街的事真的与我无关,包括干爹,这些年都是被白瑞山逼着做下许多事,白莫寒只不过是想借你的手,除掉知情的我和干爹,他的目地是在白瑞山面前表现自己,对你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利用你。
你千万不能上他的当。
我死可以,但我不希望你有事,不希望你被人利用。
古砌抓着她的手,无视腹部隐隐作痛的伤口,满面深情的说那些话。
那一刻,林一诺觉得自己真是愚蠢,怎么会傻到相信白莫寒?
“怎么了?一直这样沉默?”见林一诺从上车后就没说过话,古砌靠近过来,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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